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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星沉看著我的眼睛:“殿下此言何意?”
我冷冷道:“兒子再重要,能有他自己重要嗎?倘若我這個女兒變成了他利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呢?”
我的目的只是弄死那幾個賤人,不是改天換日。
所以為什麼要輕易給自己增加父皇這麼一位分量級的難纏對手呢?
當然,如果父皇執迷不悟或者這個辦法不太順利的話,我也不會死腦筋不知變通。
也只能改天換日了。
蕭星沉微微一怔,笑得釋然:“不知為何,總覺得此時的殿下格外迷人。”
我頓了頓,笑:“在你眼裡,本公主有不迷人的時候嗎?”
若是和平常一樣,他也打個哈哈,這個話題就過去了。
可這次的蕭星沉卻淡了笑意,眸中盡是專注的認真。
“完全沒有,反而是一天比一天更加動人,幾乎把我的心神全部吸走。”
我拿起茶盞想要喝茶。
卻發現是空的。
只得尷尬放下:“難怪蕭首輔交際這等廣闊,這麼會說話的人,誰能不喜歡。”
蕭星沉很體貼地轉移了話題:“殿下說笑了。可是要喝茶?我去叫他們進來換一盞。”
我點點頭。
回公主府後,我認真思考起了先前在蕭星沉那裡說的大話。
成為父皇利益的一部分,說起來何其簡單,做起來難。
要怎麼樣,一步步建立起父皇這個認知呢?
直思索到大半夜,終於有了一個模糊的頭緒,方才閤眼睡去。
幾日後,我一邊百無聊賴地吃提子,一邊聽吉祥彙報外頭的要緊傳聞。
不曾想,今兒居然聽到了一個十分炸裂的訊息。
“稟公主,皇后孃家才升任四品武官的侄子,就是先前說過氣死過妻子還妄想娶公主的那位王公子,昨兒出事了!”
我一愣:“你是說,王安志?”
平安直點頭,笑:“他喝花酒醉了,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夥歹人,不知起了什麼衝突被重重打了一頓,據說是徹底傷了那處,往後都再也去不了花樓了。”
吉祥也沒忍住笑出了聲:“那以後豈不是不能叫他王公子,要改叫王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