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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愛動靜小點,別做得太過分,節日快樂!”
我醒過來時,天黑了。至於是星期幾的黑夜,我也搞不清。醒來是黑夜的感覺很古怪,有點萬念俱灰的意思在,也或許是時差導致的心理不穩定。
再一次的,寢室裡只剩我一個人,不知道深更半夜他們都去了哪裡。我從床上下來,先狂奔到廁所裡解決問題,再跑出來問時間。這是星期三的凌晨四點。我餓瘋了,在各處寢室找吃的,除了發現幾碗已經涼透的泡麵殘湯之外,一無所獲。一個匱乏到快要腐爛的世界。索然無味地回到寢室,打著手電筒找到了齊娜過生日剩下的蛋糕盒子,開啟,發現裡面竟然還有一些殘存的渣子,用手指頭蘸著吃光,躺下。這時我想起了小白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不管怎麼說,不應該戲弄那個長髮女生。儘管當時很困,我還是應該想到小白的事情不那麼簡單。如此枯坐在床上,背靠著牆壁抽菸,忍受著潮水般湧來的飢餓感,努力打消掉去喝泡麵殘湯的念頭。六點多鐘時,天亮了。四樓的寢室仍然像總攻之前的戰壕般寂靜,樓下隱約有說話聲傳來。我一躍而起,先跑到早點攤上弄了點吃的,再跑到小白的寢室門口,乒乒乓乓捶門,裡面有人粗著嗓子問:“誰啊?”一聽聲音就是那個長髮女生。我說我是夏小凡,我來問問白曉薇回來沒有。聽到至少三個女生同時吼道:“沒有!”
在女生宿舍樓下,我摸出口袋裡的小通訊錄,一本只有半個巴掌大的人造革小本子,翻到一個電話號碼。我先用公用電話撥了小白的手機,不在服務區,再按照本子上的號碼撥過去,那是一家公關公司。沒有人接聽,我意識到這是大清早,那邊還沒上班。
十點鐘,我再打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個女人很好聽的聲音:“××公關公司,您好。”
“你好。”
“有什麼需要的?”
“白曉薇來過嗎?”我說,“她在你們這兒叫Shiry。”
女人連考慮都沒考慮,就告訴我:“shiry早就辭職了。我們這裡有一些新來的女大學生……”
我掛了電話。
小白的大學生涯即她的打工生涯。大一第一個月就在奶茶店找了份工作,非常勤奮,非常努力地要在世界上生存立足的意思。
奶茶店離咖啡店不遠,與一家盜版光碟店合用一個門面,僅一米五的寬度,除了奶茶以外還賣一種色澤頗為可疑的烤香腸,吃起來味道倒還不錯。小白就在店裡打工,每天下午四點必然出現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