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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可現在聽著,怎麼皇子的待遇也分厚薄呢?”
皇帝說:“太監是最會看人下菜碟的,朕那時候生母去得早,沒人護著,大伴也沒來,跟前只有兩個三等太監,除了搶吃搶喝,什麼也不肯過問。後來朕當了皇帝,把那兩個混賬罰去刷便桶了,本以為一切都能天翻地覆,可我想岔了,我沒法子晉我母親的位分,她到現在還是個太妃。”
所以做皇帝也有不順心的時候,月徊便安慰他,“沒事兒,等太后百年了,您再痛痛快快給您母親上諡號。就封皇后,還要比太后多兩個字兒。”
皇帝聽了她的話才笑起來,“你進宮沒幾天,倒知道上諡號了。”
“吃什麼飯操什麼心嘛,我如今也是宮裡人,這些自然要知道。”說著看案上那隻西洋鳥雀鍾,“皇后娘娘和她孃家人,什麼時候進宮來呀?”
皇帝道:“申時進來,酉時出去……就是按例走個過場,老輩兒裡都是這麼個規矩。”
月徊哦了聲,神色如常。可皇帝的心卻有些懸,他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皇后進來,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月徊說哪兒能呢,“我還挺盼著娘娘進來的,您大婚了,往後就有伴兒了。”
可是夫妻真能處到一塊兒去的,細算不多。這位徐皇后的確是他選的,那也是瞧著徐宿家世代忠良,為堵天下人的嘴而選。
一個人對你有沒有那份心思,這種關頭能瞧出來。月徊對他的喜歡顯然還不達佔有,皇帝因沒能挑起她的醋勁兒,感到有些悵惘。
“今晚朕領你上後海去,你回頭預備起來。”皇帝有些討好地說。
月徊遲疑了下,“今晚不還得款待徐家呢嗎……”
“等人走了咱們就出宮。”皇帝盤算著,“酉時不算晚,朕讓人在海子上點了花燈,咱們就在那兒辭舊迎新。”
月徊聽著,覺得好雖好,但心裡還記掛哥哥。她昨兒才答應了要陪他過節看煙火的,這會兒又跟著上西海子去,回頭辜負了哥哥,那多不好。
可這位是皇帝,雖然瞧著好說話,人也和煦,但不能真拿他當尋常人。月徊終究存著幾分忌憚,只問:“西海子是皇家園囿,您上那兒去,我們掌印隨行嗎?”
皇帝說不必,“那頭有專事伺候的人。”
她支吾了下,“那……我回頭告訴我們掌印一聲。”
皇帝想得比她還周全些,“你別忙,等宴散了,朕親自和大伴說。大伴辛苦了一年,這趟容他好好歇歇,咱們自己去。”說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