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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鼻子的手,隨後煩躁地低咒了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張乾淨的手帕,粗魯地掰正了試圖躲閃的臉,一把糊了上去。
“你怎麼連鼻子都這麼廢物,誰知道你撞一下就會流血……喂,廢物,抬頭。”
“為什麼這也要罵我啊,過分,現在可是夏天,天又熱空氣又幹燥,鼻子很脆弱可是正常的事情。”
先前的低沉似乎也隨著這一個打岔煙消雲散,我妻善逸重新打起了精神,仰著臉乖乖不動,但嘴上還在甕聲甕氣地給自己辯解:
“這個季節很容易流鼻血的,我連睡覺的時候都不知不覺出現過這種狀況,只有師兄那種冷冰冰的臉才不會受到季節影響吧?”
——那倒也不是,他也流過鼻血,只不過是被宇髄天元揍的。
獪嶽沉默了一瞬,不過隨即就打算當做這件事不存在,繼續罵罵咧咧地用力擦乾淨廢物師弟臉上的血漬,然後“啪”地把團成一團的髒汙手帕扔到了那張蠢臉上。
“就你,夢到了女人和一些下流的東西吧?”獪嶽毫不客氣地嘲諷了一句,“自己把鼻子堵好,可真是沒用。”
我妻善逸沒敢反駁,因為他總覺得有的事說出來肯定會捱揍,比如師兄本應當是隨口詆譭的這一句話。
夢沒夢到過的……他可是正值年輕的十六歲啊,夢到什麼事也很正常吧?雖說夢裡的女孩子總是看不清臉,脾氣還暴躁,但胸懷很偉大,毛絨絨的黑髮也很可愛,至於總有點什麼奇怪的既視感……還是先別提了,總覺得猜到原因之後就會開啟新世界的大門,所以他目前還有點畏縮和懼怕。
——而且師兄,幹嘛只是罵他,其實你也很離譜啊,一個男人竟然還隨身帶手帕的嗎?連小葵都沒有這麼細緻,潔癖真可怕啊。
心裡槽了句不敢說出口的嘀咕,我妻善逸默默接住從臉上掉下來的布團,很聽話地用它捂著鼻子,努力放緩呼吸,鼻腔裡充斥了鹹腥的血腥氣,和不易察覺的桃果香味。
不過後者可能就是臆想了,畢竟是看見師兄從衣襟裡取出來的,大腦本能就開始反饋記憶中師兄身上的味道,但我妻善逸又沒有炭治郎的鼻子,他根本就分辨不出除了濃郁血腥味之外,還能有些什麼氣味。
因為心虛不敢說話,所以我妻善逸捂著鼻子移開了視線,幸好師兄似乎也不打算追究為什麼他突然就不回答了,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接著轉身繼續沿著站臺向前走,我妻善逸便悶著頭跟了上去。
身邊陸陸續續有下車的人流,同向逆向的人群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