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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擦肩而過,本應是在站臺邊緣無比正常的情況,在羽織下的佩刀沒有引起路人關注的時候不必在意,但很突兀的,似乎就在和某一片空氣擦肩而過時,我妻善逸突然聽見了很奇怪的聲音。
“……”
像是一滴水墜入平靜的湖面,打出一圈細細的漣漪,分明應當是恬淡溫和的聲音,卻彷彿突兀觸碰到了一個不該接觸的世界,透著審視和死氣沉沉,聽上去格外冰冷尖銳,好似連身體都隨著漣漪一起顫了一顫,蔓延上古怪又冰涼的寒意。
——這是什麼聲音?
我妻善逸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隨後本能回過頭,試圖去尋找古怪聲音的源頭——然而他的腦袋剛轉過一半,就倏地被一隻手按在了頭頂,牢牢固定在了原地。
“亂看什麼,準備上車了。”
獪嶽用催促的語氣說,聽起來毫無特殊,但目光卻是越過了廢物師弟的耳邊,和一個站在往來人群中卻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頭帶白色天冠的小女孩兒對視了一瞬間。
混雜的氣息,斑駁的神力,從白色和服袖口探出來的一截細細手臂上遍佈了淡紅色的痕跡,乍一看和他肋下那塊紅痕類似,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明顯區別。
獪嶽肋下的紅痕是模糊不清的,但白色天冠女孩手臂上的紅痕,可是端端正正的,透著數位不同神明氣息的字跡。
——這是個野良。
怪不得夜鬥不虛所謂的“風穴”,甚至隱隱透出“他也有神器”的意思……某種程度上來說,野良也是神明的神器,只不過沒有所謂的唯一性而已,比起忠誠侍奉一位神明的神器,野良其實要更像居無定所的野貓,沒有神明願意收留,也不願被神明收留。
不過力量比普通神器更強,也更適合神明處理一些不可見光的事就是了……
獪嶽默默收回了視線,若無其事地鬆開了死死按住廢物師弟腦袋的那隻手,改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重新邁開步伐,拽著人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別東看西看的,一副老土模樣,丟死人了,帶疤的剛才把野豬拽上了車,你也給我快點,上去之後還要和‘柱’見個面,沒有時間給你浪費。”
完全沒打算給身後一臉懵的廢物師弟反應的機會,獪嶽趕緊快走了兩步,拖著人上了一輛車廂,直到那股如哽在喉的彼岸氣息遠去,他才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
獪嶽牴觸彼岸的居民,也許夜鬥靠著太不著調能能勉強排除在外,但這不代表他也願意和夜斗的神器有什麼接觸,野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