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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羽織上來回移動,看不出神色,只是亦步亦趨地一同向前走著。
而前面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厭惡可以扭轉為喜歡,排斥可以替換為親近,嫉妒更應轉變為愛意。”
有著和他同樣聲線的傢伙說:
“善逸,你感受到媽媽的愛了嗎?”
“師兄為什麼要自稱媽媽,感覺好可怕,是因為被雷劈到,所以變成妖怪了嗎?”
被他牽著的小孩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起來。
“也可以這麼認為,廢物。”
青紋羽織背影的傢伙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分明剛才還在親暱地稱呼“寶貝”,但一轉眼就又帶上了蔑視的稱呼,語氣倒是如出一轍的古怪。
“斥責訴說愛意,暴力表示親暱,蔑稱又代表獨一無二屬於自己的竊喜——真是個扭曲的傢伙,如果不再自稱‘媽媽’,或許就是這股卑劣的心態在作祟吧?”
意有所指地說完這句話,不緊不慢向前踱步的兩人就突然停下了腳步,披著青紫羽織的傢伙回過頭,露出一張熟悉到極點的臉——蒼白的膚色,冷調青綠色的眼瞳,帶著戾氣的面相,和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獪嶽愣在原地,看見這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孔的傢伙問他:
“你說對吧,我自己?”
“……”
就在這一瞬間,無數洶湧的記憶重新灌輸到了腦袋裡,吵吵鬧鬧的傢伙,哭哭啼啼的傢伙,追在他身後叫師兄的傢伙,顏色燦爛到令人容易想起陽光的傢伙,會釋放出灼傷到他的溫暖的傢伙,都一股腦地擠進了思緒,亂糟糟糾成了一團毫無頭緒的麻線。
再次低下頭的時候,黑色的短打和服被青紫紋路的羽織所覆蓋,腰間挎上了趁手的日輪刀,手腕處清晰傳來固定了一隻苦無的觸感,先前的所有違和之處似乎都有了解答——因為這並不是真實,只是一場夢而已。
被“他”牽著的小孩兒也回過頭來,沒帶什麼表情的注視著他,緊接著,整個人便開始長高長大,從小小的一隻逐漸長到只要略微抬起頭就能與他對視的高度,肩膀變寬,力氣變大,從發頂開始,被一寸寸染成金色,金色的頭髮,金色的眼睛,金色的羽織,金色的日輪刀。
“我妻善逸”區別於記憶中的吵鬧,而是靜靜地注視著他,一言不發。
“真令我意外,‘我’居然也會中這麼低階的招數。”
另一個獪嶽似乎是感嘆了一聲,隨即就重新抬起眼,盯著他,露出了不怎麼和善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