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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如此逼迫,太無道理!”有人心中不平則鳴,“我等絕不可如他之意!”
亦有人低頭默默無語。
益州潮溼,糧食不易粗存,若再生黴壞,價格恐怕又要降低。
個人心中,自有權衡。
益州商人如此,漢中張魯,張公祺面對太尉荀柔派來的使者,心中也正起伏難定。
弱冠青年翩翩一禮,一身玄色官袍,腰間僅懸一枚小印,簡素清雅。
“太尉道,張公祺守漢中之地,能撫育群生,春夏禁屠,此為大仁,教民向善,罪則三宥,為大德,作義舍以救急困,此為大義,於亂世之中,守漢中,存仁義之道,有大功德於百姓,於國家,於天下,他素敬張君,希望等回長安之時,路過漢中,能與張君一敘。”
若不從爭奪天下的角度來看,張魯在這個時代,著實是難得的人才,許多政治理念和手段,甚至可以說是超越時代的。
其人治理漢中,比劉焉在益州作得好得多,雖說少不了宗教參與,但頗有點柏拉圖的《理想國》的味道,自為“師君”,以教中祭酒治理百姓,導惡勸善,令民自首罪過,原諒三次罪過,而後再施懲罰,漢中道旁但造義舍,至義米肉,供路人取用,甚至還在春秋兩個生長季節,禁止屠殺,有可持續發展的長久思維,
“如今劉益州病故,成都不安,太尉以為,太夫人留於成都,恐不相宜,故特遣某護送夫人至張太守處,使君母子團聚。”
“……太尉果這般說?”張魯心虛不安的望著眼前儀表堂堂的使者。
他方才已經接到了母親與弟弟,母親看上去無恙,但荀太尉如此簡單將母親送回,還如此褒獎誇讚,一句申斥之語也無,一點都不拿捏,讓他不敢相信,總懷疑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