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旋花做朋友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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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同危機,變成了一句疑問。我從來沒有提過半個字說他不夠優秀。顯然害怕自己不夠優秀的人是納比爾自己。但比起和自己陰暗的內心對峙,和另一個人爭吵要更容易些,尤其是對著自己的員工。
你看生活變得多複雜,就連簡簡單單的辭職都不簡單。
我不想和納比爾鬧得更僵,於是我編了個藉口。我說:“如果你要抓酒吧老闆做假賬的現行,就得找個會計打入酒吧內部。那是我做不到的。你以前說得對。你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一個有駕照的人。”
“你想要個司機?”他又擺出那種怪相來,我記得那是他在笑。
“我瞭解配備司機是不可能的,”我平靜地說,“這就是我必須離開的原因。”此時我相信自己佔了上風。在我的腦海裡,我已經上了巴士。再見,金斯布里奇。再見,哈羅德·弗萊。
然後納比爾做了他最擅長的事。他想出了一個日後破壞程度最大的解決辦法。他甚至不是蓄意的。這是他的直覺,就像有些人生來就對天氣或鋼琴有感覺一樣。你給我當司機,他說。一切都解決了。瞧瞧!
我想我只說了句“但是——”,然後我就詞窮了。
“你對哈羅德·弗萊不會有意見的,”他說,“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正直得像一扇門,悶得操蛋。”他握緊右拳,砸進左手掌裡。我不懂他在暗示什麼。他看起來像是在壓扁你。
你做我的司機?一週有好幾次,你和我在同一輛車裡?已經站在安全距離以外愛著你的我,和已婚的你?
“不行,”我說,“我暈車。”我承認那不算聰明,但我已經開始感覺被逼得走投無路。
“反正我也打算炒掉他了。”他說。
就像一記重擊。我開始發熱。面板都在灼燒。然後我又冷得需要一件衛衣。“你要炒掉哈羅德·弗萊?憑什麼?”
“他就是個笑話。太老土了。”
“但這是他的工作啊,”我結結巴巴地說,“他還有老婆孩子,不是嗎?”
“他兒子就是個怪人。你見過他在金斯布里奇招搖過市嗎?就像這地方是他家的?”納比爾噴出一口煙,直衝我的鼻子。
“我不瞭解他兒子,但弗萊先生是個好人。”
納比爾又怪笑了,鑲金尖牙,齜牙咧嘴:“你以為我在乎嗎?”
不,我沒這麼以為。你當然不在乎。該嘗試新戰術了。我深吸一口氣。
“讓我理清這件事。要是我留下來,弗萊先生就能保住他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