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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僅知是非公道,從不以人為單位。”
這些話有多少人能懂,有多少人敢懂?
這樣的一個理想者,非失敗不可,因為理想者總是失敗的。若然,理想勝利,那就是卑汙苟且的社會政治失敗——那是一個過於奢侈的希望了。
有知識有膽量能感覺的男女同志,應該認明此番風潮是個道德問題。隨便彭允彝京津各報如何淆惑,如何謠傳,如何去牽涉政黨,總不能掩沒這風潮裡面一點子理想的火星。要保全這點子小小的火星不滅,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良心上的負擔。我們應該積極同情這番拿人格頭顱去撞開地獄門的精神!
(原載:民國十二年一月二十八日《努力週報》第三十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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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記</h3>
我早已想做一種西洋詩話,記述西洋詩人有趣味的逸事,他們各個人的詩的概念,以及他們各個人砥礪工具的方法。我想他們有時隨意說出來的話,例如勃蘭克(Blake),開茨(Keats),羅剎蒂(Rossetti)剩下來的雜記和信札,William Archer集的那本From Ibsen’s Workshop,契考夫Tchekov的信札,都是他們隨意流露的真心得,雖則不是長成的木料,卻都是適之比況杜威的Creative Seeds,這些靈活的種子要你有適當的心田來收留培蒔就會發芽生長。我昨天從通伯那裡借得一本葛萊符司Robert Graves的……《論詩》On Poetry,裡面很多有意味的啟示,我忍不住翻過幾則來讓大家看看。
葛萊符司是英國的一個詩人,牛津大學的,打了好幾年仗,在濠溝裡做詩,也是喬治派詩人(The Georgians)之一。他的詩長於短歌,藝術很不錯,雖則天才不見得很高。他這冊《論詩》卻頗值得一看。
狗食盆
“侄兒,實在對不起,但我真是沒有法子懂你的‘新詩’。新詩真叫人看的厭惡;我看來大都是無理取鬧不要臉。”
“很好,伯父,但是人家也沒有盼望你懂得!看家的老狗到了吃飯時候走到他那外面寫明狗食的盆子去吃他的碎餅乾,搖著尾巴頂得意的。明天你要是給他一個新盆子裡面放了他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