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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為什麼爹爹和父親明明對如何教養他有分歧,卻又對上自己時,意見格外一致。離間都離間不開。
每次都是這樣,還不如爺爺對他好。要什麼給什麼。
孩子走了,伊墨才坐下,望著對面那張已經萬分熟悉的臉,忍不住問:“你打算讓他抄多少書?”
“磨磨性子,邊抄邊看,有多少抄多少就是。”沈清軒喝了口茶,笑道:“你放養著,我圈養著,有什麼不好?”
伊墨想想,點頭:“好得很。”說著話,一把將人拉過來,沈清軒順勢歪在他胸前,仰著臉等他親。
兩人正擁成一團親的難捨難分,院門猛地被推開了,穿著道服的身影一路橫衝直撞,大嚷大叫的衝了進來,剛好撞見兩人這般姿態,頓時煞住腳,抬手捂了眼,憤然道:“光天化日,你們不要太過分!”
沈清軒坐起身,好笑的看著竹林旁跺腳的許明世,心想也不知道是誰過分。他這院子,原來就人煙稀少,自八年前與伊墨的事捅出來,就再沒有什麼人來過,除了兩個丫頭還在院中伺候著,原先的僕從們都分配到別處去了。這幾年,連沈老爺都沒有踏足幾次,沈夫人則一次都沒有,誰都知道,沈府的南院是禁地。
雖是禁地,好歹還是有主人的,這許明世一聲招呼不打就衝進來,還敢指責他過分,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沈清軒起身整了整衣袍走過去。
許明世捂著眼,仍在跺腳:“你們快停下,我有急事!”
沈清軒放緩腳步靠近,冷不丁在他肩上拍了一把,許明世被唬的一跳,放下手來只見面前沈家大公子正笑眯眯的,還伸了手指著東邊說:“內急,茅房在那邊。”
“我不上茅房!”許明世揮著手,“我真有事。”
“又惹事了?”沈清軒眯起眼來打量他,有些不信的道:“你這幾年懂事許多,應該不會惹事才對。”
許明世連忙擺手表示清白,“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弟弟。”
“嗯?”沈清軒聞言也沒了捉弄他的心情,“小楨怎麼了?”
許明世抹了抹額上的汗:“你給我點水喝。”
沈清軒白他一眼,回到涼亭。
許明世也跟進來,拿起桌上茶盞連灌三盞才停下,在石凳上坐好,這才一一道來。
沈楨在邊南為官,本來家中富足,無須做些貪賄之事,又秉性耿直為官清廉,百姓愛戴。他少年習武,兵法也算通曉,邊南流寇匪徒也一一清剿,更是功績不凡。三年前得舉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