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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家族的、蒐集來的人,穿林莽,走雪山,討生活。
說實話,每一天都是緊張巴巴。
算算時間,來到這個大隋的時代,已經整整一年了。
一年的變化可能很大,但並不是怎麼誇張,還沒有發展到能呼嘯南北、震懾天下的地步。
如果契丹之戰,僅僅是為生存空間而戰,那阿布來到粟末地最大的意義,還是猥瑣發展。
建基地,組建新軍,搞工業化,開展外交,擴大人口,推動種植……
一件件,其目的都是在打基礎。
天可憐見,至少目前為止,從招攬人才,到發展政治軍事,還算順利。
但每一步,也是暗藏危機和風險。
陀太峪的基地,之所以要保留和擴建,就是阿布深深感覺到大東北平靜的日子,越來越少。
他只想,等真正到大國爭雄、世界驟變的時候,自己還有退路,還有一方天地可以躲避風雨、以圖東山再起。
這種來自骨子裡的不安全感,加上他對這個時代歷史路徑的模糊記憶,讓他焦慮、著急,甚至是徹夜難眠。
隨著他牽掛的人,跟隨他的人,越來越多,這種情緒沉積的也越來越重。
那是沉甸甸的責任,更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需要放鬆了,不僅僅是自己。
於是,就約了周孝安、包子臣、蘇有方、麥夢才、王安石、賈農等人,帶上野營和打獵的工具,準備進入徒泰山千里莽林開獵。
裴行儼這傢伙,還和老黃他們,配合突第齊喆老爹在整飭契丹新地。
遮蔽契丹變天的訊息,遲滯大隋、突厥和高句麗等的反應,責任巨大,擔子很重,一點都不輕鬆!
白青,也正式度過酷暑,迴歸正常。
阿布常將她帶在身旁,幾乎是形影不離。
有馬的時候,在高空中飛乏了,她就衝刺下來,一下子飛立在大黑馬或白兮的鞍前鷹架上。
沒馬的時候,在高空中飛乏了,就衝刺下來,一下子就飛立在阿布的肩頭皮靠上。
但大多時候,她會在阿布的頭頂上空盤旋前進。
在森林裡,找阿布契郎比較困難。
但你按照白青在空中的活動圓弧,那中心位置正下方,肯定就是阿布活動之所在。
白青的參加,讓眾位年輕的漢子,非常眼紅。
但是,這東西,可得靠緣分。
當然,阿布已經答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