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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桓行簡的三千死士和部分禁軍。手中無人,有再高的聲望也不過就是個虛名,不堪一擊。”夏侯至注視著李豐,認真問道,“若要起事,你們手裡拿什麼來跟桓行簡的大將軍府兵戎相見?禁軍嗎?”
若這樣拼真刀實槍,自然是下策了,李豐聽夏侯至有鬆口的跡象,心裡一動,只將個大概道出:
“太常,此事只能取奇謀,出其不意,”說著傾過身去,附耳低聲,“我等欲趁朝賀,設伏殺之。”
寥寥數語,險之又險,夏侯至微微皺眉,搖頭道:“以卵擊石,未免太過草率了。”
他思忖良久,心有疑慮地看向李豐:“既然如此,多一個我,又有何用處?”
“太常!”李豐忽急切地輕喚了他一聲,劈頭說出來,“不然,我等欲借太常之名,也不全是,乃出自真心,此事一成,誅權臣,平亂黨,我等尊太常為大將軍,接手軍國大政,上下同心輔佐陛下!”
大將軍……這個名頭,像是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刃,就插在太極殿上,能為人所用,也會被它所傷。
夏侯至緘默片刻,問道:“你們可曾想過,若是不成,是什麼樣的後果?”
李豐深深望著他,字字清晰:“想過,破釜沉舟而已,我等自然是壓上了宗族性命。”
在劉融和桓睦明爭暗鬥的那些年裡,李豐遊刃有餘地當著他的牆頭草,到如今,是發生了什麼讓眼前人竟也有了破釜沉舟的魄力?夏侯至沒有力氣多想。
“太常,事成,則擒亂臣賊子固大魏江山社稷。事敗,則是我等的命罷了!為江山社稷流血在所不辭!”李豐語調鏗鏘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夏侯至。
夏侯至心境恍惚,好半晌,他低聲道:“我記得,太傅去後,他待你還算器重。”
這個他,彷彿連名字也帶著某種不詳,李豐心裡咯噔一下,苦笑道:“並非器重,只為拉攏,若是太常肯為他所用,他恐怕也是如此。只是,太常天生一副傲骨,自然不屑任何汲汲營營之事。”
說著,目光試探地在他臉上盤旋了片刻,“這件事,我等就當太常應下了?”
夏侯至聞言,笑了一笑而已:“安國,茲事體大,太過倉促只怕要壞事。”
殘茶已冷,話也差不多說盡,李豐一抱拳:“太常不必擔憂,此事我自有主張。”
“還有什麼人知道?”夏侯至抬眸,追問了句。
“國丈,侍中。”李豐答道,夏侯至聽他躍然的語氣,依舊眉頭不展:即是密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