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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極是感激,湧泉之恩,不敢或忘。”
寧江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雖然他知道,百子晉在鄭府,恐怕是過得並不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百家與鄭家本是世交,百子晉的祖父對鄭家曾有大恩,百子晉又是鄭安的未來女婿,在這種情況下,百子晉對鄭安的稱謂,按理說至少也應該是“鄭伯父”,而非是最為客套的“尚書大人”。
此外,百子晉雖然家道中落,但論起身世,祖父好歹是勳至國柱,父親做到了上輕車都尉,怎麼說也是將門虎子。
這州學裡,固然有許多高官子弟,但家世來歷比他差的,卻也不少,就比如寧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在他這一次考中廩生後,高鎖寧氏才能勉勉強強夠得上一個“書香門第”,甚至連“書香世家”都不能算。
如果不是有人在暗中作祟,這些教授、學事沒道理會如此針對百子晉,三天一小訓,五天一大罵,簡直就是刻意的讓他在眾學子面前丟臉出醜。
而在這種省城州學,能夠擁著這種能量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或者說,七品八品的小官,根本就指揮不動這些教授、講師。
當然,因為沒有足夠的線索,寧江也只能進行猜測,雖然他覺得,這些刻意為難百子晉的教授、講師、學事的背後站著什麼人,其實也並不難猜。
說話間,前面大搖大擺的走來一夥青年,眼看著兩邊人就要撞上,寧江與百子晉只好讓到一旁,緊貼著牆。為首的青年,真是銅州知軍甘愷之子甘烈。
甘烈斜了寧江一眼,繼續往前走去,同時笑道:“一個鄉巴佬,作了一首詩,就自以為成仙了,帶著他的跟班一天到晚畫起符來,可笑,可笑。”
其他人亦是紛紛應和。
寧江與百子晉讓了路,一同往前走去。百子晉低聲道:“連累寧江兄了。”
寧江笑了一笑,這書院裡的那些講師,的確是刻意刁難百子晉,不過這甘烈,怎麼看都是直接衝著他來的,跟百子晉沒什麼關係。
“啪”的一聲,他開啟摺扇,搖扇笑道:“子晉莫要在意,不遭人妒是庸才,會這般遭人嫉恨,正說明我們兩個……太、帥、了!”
百子晉一時間啞口無言,甘烈一夥回過頭來,怒視著他們的背影,很想衝過去讓他們臉上開花……帥你們的頭!
寧江卻又道:“小小挫折,子晉不用放在心上。豈不知,孟子有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