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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然以為女僕裝質量這麼好，至少可以穿兩年，但是他低估了韓先生的一點都不勤儉持家的破壞能力。
床上的韓先生和床下的韓先生簡直就像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前者是餓狼，後者是缺乏情緒感知的人類紳士。
付然雙眼含淚，“幾千塊大洋竟如過眼雲煙般消散在我面前，那是我砸鍋賣鐵得來的報酬，再大的人間疾苦也不過如此！”
韓先生眼皮狠狠跳了下，他沉著臉道：“說人話。”
付然擦擦眼角好不容易憋出來的一點點眼淚水，乾巴巴道：“衣服被你撕壞了，它失去了生命。”
韓先生目光落在床邊凌亂的衣服上，沉默幾秒後開口：“我再買一套補給你？”
他明明是想折現的，金主爸爸竟然假裝沒聽懂他的暗示，真是太不符合金主爸爸一言不合就扔錢的霸總身份了。
付然幽怨地瞄了眼韓先生，故作大度道：“那倒不用了，它雖然失去了短暫的生命，但是它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讓我在夢裡懷念它吧。”
韓先生懶得搭理戲精付然，開啟衣櫃找出睡衣然後進了浴室。
付然知道自己最後也要去浴室裡溜一圈，他現在困得厲害，怕是等不及韓先生出來了，於是他掙扎著從床上爬下來，趿拉著拖鞋跟個瘸了腿還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似的慢吞吞朝浴室挪去。
剛洗了不到兩分鐘澡的韓先生看著浴室裡多出來的人，眸色暗沉，嗓音沙啞，“你進來做什麼？”
付然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嘴上卻認真解釋，“我又困又累，等不及你出來了，所以我就想咱們湊合湊合一起洗得了。”
或許是付然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痕跡看起來太過明顯，韓先生沒有拒絕他。
只是韓先生向來精力旺盛，這個澡洗得有點久。
“生日快樂，韓先生。”
閉上眼睛前的最後一刻，付然祝福了韓先生，他沒看到韓先生聽完後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
一夜無夢，付然睡得昏天黑地，等睜開眼睛時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身邊那個男人早就離開了。
付然從床上坐起來，雙眼無神，腦子還在發懵，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逐漸清醒。
眼睛一閉一睜就是一天呢，昨天晚上折騰得有點狠，以致於他浪費了今天白天的大好光陰。
懶洋洋起床換衣服，懶洋洋洗漱做家務，最後再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裡吃薯條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