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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景牧造的孽,比他前世對全天下造的還多。他這一世想遠離對方,但卻從沒做一件傷害對方的事——想來也是在心中想要補償他。
這也正是疏長喻想要逃避的原因。
他自認前世做了太多錯事,是他還不清的,今生一切清零,也算是重新開始了。可如今,這個自己虧欠良多的景牧,就在自己面前。
疏長喻抿緊了嘴,片刻,他低聲問道:“景牧,你此番是要報復我從前的所作所為,是嗎。”
景牧聞言,笑了起來。
他傾身上前,眼裡泛著種不正常的紅。他握住疏長喻推他的那隻手的手腕,向前一用力,便死死地將疏長喻壓在坐榻上。
“我報復少傅?”他低聲笑道。“我報復少傅幹什麼啊,我疼你都來不及。”
疏長喻腦中頓時一片嗡鳴,亂成一團。
接著,他機械地聽景牧說道。
“少傅,算在一起,有二十三年零四個月了。”他說。“從我認識少傅,到失去你,再到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他笑容愈發溫和地說道。“我給你自由,給你權力,都是錯的。如今我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妻生子,遠遠地躲開我了。”
“少傅,從前是我沒保護好你,是我的錯。”疏長喻感受到景牧口中的熱氣落在自己耳邊。
“我不會再允許那些事情發生了。”
疏長喻腦海中一團空白,唇上溫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