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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也是先交到他疏長喻的手裡。可這一世,疏長喻已不再是丞相了,雖是此番巡查的負責官員,但身後站了個王爺,那捧著官印的官員便理所應當地繞開了他,將官印送進了景牧手裡。
眾人皆道理所應當,疏長喻卻覺得頗為有趣,還側目看了景牧一眼。
景牧卻沒看他,抬手便收了官印。
“今日便哪裡都不去了。”景牧吩咐郭翰如道。“待明日清早,再整裝繼續巡查。”
郭翰如應是。
景牧便自然地抬手,扶住疏長喻道:“少傅,學生送您去休息。”
這動作雖有些親密,但他的神情語氣都是恭敬的,看起來真像個尊師重道的學生,對自己先生的恭敬小心。
疏長喻卻是耳根一紅。
周圍人連忙讓開了路,景牧扶著疏長喻,吩咐道:“都不必跟來。”接著,便扶著他回了他的住所。
待行到無人的地方,景牧四下看了一眼,便一把拿出自己袖中的大印,像個偷東西的賊一般,一把塞進了疏長喻的袖中。
疏長喻袖裡一沉,嚇了一跳,連忙將那官印拿出來,塞回給景牧:“做什麼?”
景牧笑著躲開不接,道:“少傅,這個給你。雖不是什麼大官,但你也莫嫌棄。”說到這兒,他壓低了聲音,道。“無論什麼,只要我拿得到的,都給你。”
疏長喻聞言,皺眉,像是看個跟人獻寶的孩子似的,無奈地便要將官印重新塞給他:“你休要胡鬧,你是聖上之子,此處除了你,無人能暫管這官印。”
景牧卻是不接,側著身子去躲他的動作:“少傅,反正此處也無別人,我的便是你的,你就拿著吧。”
得了什麼東西,便塞給疏長喻,這早成了景牧的習慣。更有甚者,他知道疏長喻常年手握重權,如今因著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什麼都需重來,他便更覺得自己在這方面虧欠了他。
疏長喻塞了幾次都沒塞進景牧手裡,見著他嬉笑胡鬧的模樣,皺著眉頭便要兇他:“景牧,你再這樣胡鬧,我便……”說道這兒,卻又不知怎麼下口了。
景牧卻不怕,絲毫沒有晨起那會兒那般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笑著湊上前問道:“你便如何?”
疏長喻卻語塞了。他看著景牧那面帶笑意,目光灼灼的樣子,心裡砰砰地跳。他一甩袖,扭頭便走。
景牧看著他通紅的耳根,便跟著他,一路到了他的住所。
那兒原本的幾個丫鬟都是孫達志安排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