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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併趕了出去,此時一個人都無。疏長喻徑直進了房間,景牧便也跟了進去,將門帶上了。
下一刻,他便一把拽住疏長喻,將他往那門上一按,緊接著,自己的手便撐在門上,將疏長喻圈在了他和門之間。
疏長喻雙眼微瞪,顯然是愣住了。
“少傅還沒回我的話呢。”景牧的鼻尖與疏長喻的鼻尖之間只剩半寸距離,四目相接。“少傅便要如何?”
房間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極其曖昧的氛圍。
疏長喻像是被施了什麼法術一般,定定地看著景牧,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這種感覺頗為巧妙,像是一對上這人的眼睛,世間言語便都全然失效了般,目光一相接,時間就止住了。
疏長喻就這麼被景牧按在門上,一言不發地靜默了半晌,才後知後覺地覺得脖頸發燙。
“你又與我胡鬧了……”他便伸手要去推景牧,垂眼低聲唸叨道。
下一刻,他便覺得腰上一緊,竟是被景牧將腰一環,抱了起來。
疏長喻沒反應過來,伸手便扒住了景牧的肩膀接著,景牧便抱著他大步進了內室,將他拋在了床上。
疏長喻被摔進了溫暖的被褥中,不等他回過神來,景牧便壓在了他身上,俯身便開始吻他。
疏長喻一怔,接著便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來,圈住了景牧的脖頸,閉眼同他唇舌交纏了起來。
景牧的手便順著他後背流暢的線條滑下,緊緊圈住了他勁瘦的腰,緊緊將他圈在了懷中。
不過片刻,疏長喻便感受到了景牧某處不可言說的頂起,以及景牧開始在他腰上來回摩挲的手掌。
疏長喻:……。
他感到了一陣腰痠背痛。昨夜自己受藥物控制著,景牧定然也像個小瘋子一般,一夜都無所節制,他這腰背雙腿,真有些吃不消。
疏長喻很堅定地抬手,把景牧的臉推開了。
景牧原本閉著眼,此時便睜開了,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起來頗為無害,可憐巴巴地盯著疏長喻。
疏長喻看著他,雖心下有一絲動容,卻仍舊強行壓制住了。他神情堅定地拒絕道:“一會還要同郭大人一同用餐,明日一早便要啟程。”
景牧嘴角慢慢往下彎去,看上去更可憐了。他哼哼唧唧地開口道:“少傅……”喚著他,還不忘挺著腰,往疏長喻的身上貼。
疏長喻頭一遭感受到了年齡的差距。
——但是,他如今也是個未及二十的少年郎,這體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