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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立業的好時候。下官便想著,將此番機會讓給疏大人。”
說到這兒,郭翰如看著疏長喻,道:“疏大人,不知您意下如何?”
疏長喻沒有出聲。
片刻後,疏長喻像是沒聽見他方才所言一般,笑道:“郭大人回來,一路風塵僕僕,盡站在這兒和疏某閒聊了。不如此時去飯廳,給郭大人接風洗塵?”
郭翰如見他繞開了話題,又倉皇先行,只得嘆了口氣,隨在他身後。
這日入夜,景牧又如期而至。
他來的時候,疏長喻臥房中的燈還沒熄。他正坐在燈下,手執一卷書冊。
“少傅,”景牧一見疏長喻,便急急地道。“你不能答應郭翰如。”
疏長喻原本眼睛盯著書,心中就在為這件事煩惱。他心裡正紛亂如麻,故而抬眼的時候,目光有些許的滯澀。
景牧只和他對視了一眼,便一把將他從那坐榻上拉進來,按到自己懷裡。
疏長喻愣了愣,接著低聲道:“你彆著急,我還沒將那本方略給皇上呢。”
接著,不等景牧開口,他便抬手,安撫地摸了摸景牧的後背:“我已打算,待郭翰如南下,便將那本方略送給他。雖說今年水患尤其嚴重,但這本書應付它還是綽綽有餘。”
景牧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疏長喻抬頭,便見景牧愣愣地盯著自己。那雙眼睛裡的情緒,從怔愣,到迷茫,到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一把將疏長喻按進懷中,緊緊摟著他,像是要乾脆把這人按進自己血骨裡一般。
疏長喻見他這幅模樣,嘴角帶起了一個無奈又溫暖的笑,也抬手抱住了景牧。
兩個人就這般,在燈光下相擁而立。長久地,誰都沒有說話。
疏長喻的肩膀都被景牧裹得陣陣發痛,才抬手推了推他。
景牧卻將臉緊緊貼在他髮際,帶著笑問他:“少傅。”
“嗯?”
“你是不是也愛我呀?”他道。“特別愛的那種。”
疏長喻面色發燙,低聲笑出了聲,推了推他:“傻小子,整日都這般酸溜溜的——快些鬆手,那麼大的手頸,把我弄疼了。”
景牧這才傻樂著放開他。
“那少傅,你方才在那兒想什麼呢?”景牧笑著拿下他手上那本書,隨便翻了翻便放在了桌上,接著就抬手去揉他的肩膀。
疏長喻頓了頓,接著若無其事道:“我方才在想,郭翰如的母親是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