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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哥哥是好人啊。”
疏長喻嗯了一聲。
疏尋梔小聲碎碎念道:“可這個哥哥看起來真兇。”
他們二人一路都沒有遇見景牧。待疏長喻回到了自己院中,便讓空青將疏尋梔抱走了。
府內的郎中進來,替疏長喻重新包紮了傷口。疏長喻前幾日在城門上顧不上自己的傷,只讓軍醫草草包紮,只拿麻藥吊著。如今他傷口發炎得嚴重,那郎中要他定要立刻休息,不能再勞累了。
疏長喻應下,吃了些東西,便躺下休息了。
反正如今,援兵也來了,景牧也來了,疏長喻肩上的擔子一下落了地,四天多的疲憊席捲上來,他安安穩穩地便睡了過去。
但睡著前,眼前也都是景牧的影子。
那邊,景牧被安排在了一個小院子裡。這個院子緊臨的便是疏尋梔的住處,和疏長喻的住處離得有些遠。疏長喻在湖州的府邸不大,如今只剩這麼一個空院子。
那個領路的侍衛頗為忌憚這個冷著臉不說話的煞神。這敦親王如何鐵腕,他在湖州都隱約有所耳聞。如今見到真人,果真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待引他進了院子,這個侍衛便想告退。
但景牧卻叫住了他。
“方才那個小姑娘,和疏大人是什麼關係?”
景牧的聲音涼且平穩,語氣頗為威嚴且有震懾力。那侍衛聽了,忙道:“回王爺,那姑娘名叫疏尋梔,是疏大人的……”
景牧皺眉:“姓疏?”
侍衛忙道:“是的,是疏大人的女兒。”
景牧沒有應聲。
那侍衛連忙退了出去。
景牧皺著眉在那兒站了片刻,接著,他勾起一邊唇角,自言自語地玩味道:“……女兒?”
接著,他表情盡收,森冷的目光裡壓抑著翻湧的情緒。他緊盯著下著雨的天空,冷聲道:“疏長喻……疏長喻,你有本事得很。”
他沒想到,自己此番千里迢迢、晝夜不歇地趕來,除了看到一個在雨中淋成落湯雞、對他彬彬有禮的疏長喻,還看到了一個疏長喻的孩子。
前世他便敢揹著自己同別人有孩子,雖不是他生的,但卻和另一個女人養育了數年。怎麼,如今這個孩子,不知又是從哪裡來的?
景牧心道,疏長喻,你還真是狠心。
直到這時,他都覺得三年前像是一場夢一樣。他自以為終於打動了疏長喻的心,可是他回了家讓自己放心之後,轉臉便一句話都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