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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三長兩短,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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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那邊的確被圍了。
他帶了八萬人,渡河後直取涿郡。一路上雖有些蝦兵蟹將攔路,但也符合他們落荒而逃的落水狗模樣。
景牧心裡只惦記著那些即將被活埋的新兵蛋子。那幫人若是被埋了,他這一趟便白跑了。這般趕著,他便越想越生氣。
那邊那個人,恐怕只顧著這些不相干的平民老百姓,心裡丁點兒沒有自己。可是自己卻生了一把賤骨頭,為了他一個不高興,領著兵馬渡河驅策十餘里,去救那幫死便死了、天也不會塌的人。
這麼想著,景牧便越想越生氣。他乾脆側過身去,冷笑著了沈子昱一句。
“你們疏大人,向來愛多管閒事。”
沈子昱一本正經地反駁道:“將軍胡說。疏大人那是心繫天下蒼生,是難得的好官。”
景牧冷笑:“該關心的不關心,不該關心的卻偏要管。”
沈子昱抿嘴不言。
就在這是,行軍急匆匆地停住了。景牧抬眼。便見前頭黑壓壓的有部隊壓上來積液。他環視周圍,竟隱約有幾股人馬,形成了要將他包圍住的趨勢。
景牧頓時反應過來,其中有詐。
自己竟是被包圍了。
景牧揚聲吩咐道:“有埋伏,備戰!”
他心裡冷笑——這大老粗卓仁嶽,如今也知道陰他了。可惜他們這散沙般的軍隊,引自己渡河,豈不是引狼入室?
他原本等在那兒遲遲不打他,是想等著疏長喻傷好了,帶著他一路打回京城。沒想到卓仁嶽卻嫌命長了,現在便想著要陰他。
不過,他收到訊息時那般不經思慮便下了決定,想來也是昏君做派,要做那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
這麼想著,景牧竟愉悅地勾了勾嘴唇。
身側,沈子昱看著前頭黑壓壓的軍隊,冷汗都冒了上來。他緊張地問道:“景將軍,他們的人明顯比我們多,這可如何……”說到這兒,他閉上了嘴。
景牧卻不以為意,抬手在他的頭盔上敲了一下,道:“把自己的命留好了,定然帶著你活生生地回湖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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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帶去的那隊士兵半夜裡斷了訊息。
疏長喻此時已經帶著兵馬趕到河邊,聽到這個訊息,眼前一黑。
景牧入京是把腦袋送到了對方手裡。他帶著區區八萬人馬,送到人家佔領的四個州郡裡。那邊城防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