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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她是知曉,即使沒有親眼看見過,她那日去刑部找江行舟時,也路過了刑部大牢,被關在裡面審訊過的那些人犯的模樣,她到現在一閉眼,還能想起來。
她攥緊了手,“江郎他從未參與過趙王與齊王奪嫡的事情,也沒有任過館閣之職,大人對他施以重刑,到底想審出來些什麼?”
聞澈的指尖拂過她的下頜,手指在上面,有幾分留戀不捨的模樣。
“聽聽,我還沒說怎麼審他呢,你就這麼著急了,我就說,你還有牽掛吧,”聞澈說話間頓了頓,偏了偏頭,又問:“奪妻之仇,不算嗎?”
岑令溪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但她當年匆忙和江行舟定親,確實是為了躲避選秀,撕毀婚書,也只是不想讓岑家捲進去。
她在心中思索著措辭,打算將當年的事情托盤而出,“大人,當年的事情……”
但聞澈卻先一步說出了她想說的話:“當年的事情,你有苦衷,對不對?”
不等岑令溪回答,聞澈又道:“沒關係,現在的事情,我也有苦衷,”聞澈看著她,忽而彎了彎眼睛,但從中卻看不出任何真切的笑意:“苦衷就是,我心悅你。”
這話若是放在六年前,是情人間耳鬢廝磨的呢喃之語,可放到現在,就是一道閻王的催命符。
岑令溪深吸了一口氣,將握著簪子的手收了回來,而後抵在自己的脖頸處:“不髒大人您的手。”
說著就要往下刺。
千鈞一髮之際,聞澈抬手打落了簪子,簪子順著他的方向掉落,簪頭便劃過了她露在外面的右手,她只感覺到一陣痛意,而後聽見“哐當”一聲,簪子落地的聲音。
聞澈從她袖子邊撿起那支簪子,豎在她面前問道:“我送你的簪子,就是讓你用來殺人的?”
岑令溪抿著唇沒有說話,做著無聲的反抗。
聞澈捏著簪子,傾身往前,沒有理會簪子上沾上的血跡,將它別在岑令溪的髮髻上。
“你就這麼死了,查過來就是你殺了季鈺。”
岑令溪低著頭,發出悶悶的一聲:“我知道。”
“方鳴野,可不能有一個殺人犯的姐姐。”
聞澈在她耳邊低聲提醒,溼熱的氣息落t在她的耳際。
岑令溪匆忙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你可想好了,還要不要尋死。”
岑令溪徹底癱坐在地上。
這話說得很明白,只要她肯和聞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