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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才會更愛她們。”。
秉持著這樣的觀點,“母親”幾乎以一種胡攪蠻纏的方式讓寶琪答應稍後會拍一張正面的照片給她。
她在聽筒那側笑得開心極了,這邊的寶琪卻很清楚,她只不過是在高興能夠把寶琪也賣出一個好價錢。
照片傳到高塔,那裡的人會快速收集它的資訊,組建一個檔案。然後,他們會猜測它的過去,模擬它的未來。將一個“寶琪”的模型投入到他們的大型計算機中,經過那臺機器的推測,來將它放在試驗場命運的某個重要節點上。
這就是卡特羅拉曾經用領袖與城鎮做比喻,教給它的“登上棋盤”的方式。如今,寶琪將這種智慧用在高塔上,似乎也不算出格。
“沒想到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筒另一側的外婆說,“上一次我和你母親通話的時候,她還不想要小孩呢。”
“因為你的時間過得很慢,媽媽。”烏爾多爾拿走寶琪手中的聽筒,“有時候,你眨一眨眼睛,我這裡就過去好幾個月了。”
外婆說:“原來是這樣啊,寶貝。那我是不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了?”
“並沒有。如果你上次沒有讓我生氣的話,我會把寶琪介紹給你的。”烏爾多爾說。
她們的交流是如此親密,就好像那些你來我往的試探與抱怨從未存在過。
然後,外祖母又希望能夠聽聽寶琪的聲音。她們聊了一會城鎮裡的生活,外祖母似乎很關心烏爾多爾對它好不好,它在城鎮受不受領袖的重視。
“我也過得很好,外婆。”寶琪模仿夫人的語氣,它說,“我在這裡過得很幸福。”
當它放下聽筒,看向已經恢復平靜的烏爾多爾。
寶琪問她:“您很愛她嗎?”
好像聽到某個笑話。烏爾多爾先是露出誇張的笑容。她的臉頰兩側有點僵,下眼瞼也酸酸的。接著,機器可以看見她深呼吸一次,眼睛眨了眨。
夫人沒有回答寶琪。她只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
“寶琪知道什麼是‘愛’嗎?”
或許是她的心情不好,又或者她本身從未重視過機械生命。當烏爾多爾脫口而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裡藏著的是有機體對於創造物理所應當的“傲慢”。
只是,這件事她自己都未曾察覺。
唉,什麼是“愛”呢?
至少在不斷的質疑與蔑視中,她們之間的“愛”不會誕生。
“可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