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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時候他是一個懶得說話的狀態,姜螢螢知道她爹也時常這樣,不喜歡旁人打擾,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白天說了太多話,用了太多腦子,晚上就想安安靜靜地待著。
她起初自然而然想讓他自己待一會兒,在畫室待到深夜,輕手輕腳地解了髮髻,擦手擦臉,從他的腳邊爬上床。殷恪在看書,唯一的蠶絲薄被卷在他身上,她兩根手指從他身上捏過來一點被子,立刻被收回去。
殷恪翻書,還是一副寧靜平和的神色,姜螢螢窩在床上蒙了一會兒,小聲說“對不起”,打擾到他了,又從床尾爬下去,從櫃子裡取出來一床新的被子。
她睡眠一向很好,轉向床裡側,兀自睡得香甜,第二日殷恪沒叫她起來幫他束髮,也沒多想,只道他急著出門。那天晚上殷恪依舊不說話,她滿是心疼,一定是朝堂上的事太累人了,雖然她有點想要,還是決定很乖巧地睡下,不給夫君添亂。
第三天,她的被子被扔了,殷恪那晚上無比氣悶,抓著她翻來覆去做了好多次,委屈控訴,說她一點都不心疼他,“便是陌生人,也會問一句發生了何事”,“我就是死在你面前也不會得到你憐惜”,“說什麼最愛我,都是假的”……
他平常,在床上總是溫吞,瞻前顧後,生怕她受傷,難得來一次這樣的,姜螢螢都要爽死了,但終究內疚和心疼佔了上峰,使勁渾身解數表忠心,安慰生氣的夫君,“你別這樣,我真的,我真的以為你想一個人待著,嗚嗚嗚哥哥饒了我這一回,往後再也不敢了!”
往後姜螢螢便知道了,殷恪冷著臉,生人勿近的時候,其實是希望她去關心他的,若是能親親抱抱,說點好話哄哄他,便更好了。
轉眼又到姜樵的大壽,這次來的人更多,他說是沾了殷恪的光,作為殷恪的老丈人,那些骨頭很硬的寒門官員才給他兩分薄面。
姜螢螢和殷恪一起回去,剛進門,立刻被一群娘子夫人給圍起來,七嘴八舌,問她用了什麼法子,讓殷恪這般死心塌地。
從她們的話語中,姜螢螢才知道,前些日子又有女子向殷恪表白,是福慶郡王送來,為皇帝恭賀萬壽節的歌姬,江南水鄉長大的,一開口能叫人酥了半邊骨頭,其中一個樣貌特別美,名叫萱姬,引得幾個京城公子御前求娶。
那萱姬卻獨獨看上了殷恪,又是個膽大包天的,找了個藉口把殷恪引到僻靜處,轉眼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那天若非殷恪也以死相逼,激烈陳情,皇帝真的懶得心煩,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