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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她心中嘆息,溫馴地開啟雙唇,方便殷恪攻城掠池,垂著眼睫,眼神是木的。有點理解殷恪了,有時候不想說話,是修復情緒的一種方式,在夫君面前,總不必裝腔作勢。
“唔!”
殷恪竟然解了她的腰帶,將她抱到腿上,姜螢螢還未回神,又被重重吻住,她抬起眼睛,身體繃緊。許久之後,殷恪從裙子底下取出一物,一個溼漉漉的緬鈴。
她的臉頰連著耳根皆粉紅,靠在他肩上平復呼吸,他似乎預謀已久,熟練地將墊在他腿上的手帕抽出,和緬鈴一道扔到馬車角落。
姜螢螢扣住他的手,拉到嘴邊,逐一吻過每根手指,再和他十指相扣。
“你真壞。”
“是夫人教得好。”
他用一隻手在她背後順毛,姜螢螢閉上眼睛,舒服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不該低估殷恪對於新事物的接受程度。
一來到景州,她先去見了雲雀,她至今還住在她買下的金陵城的宅子裡,為她經營南方的鮫紗生意。昔日的景州第一美人,被畫舫捏著性命的雛妓,偶然被她救下,如今可以獨當一面,與各路人等會見,毫不怯場,自然長出一副潑辣剛強的性子,姜螢螢甚是欣慰。
當時她不要殷恪同行,和雲雀聊了兩個時辰,便有人來催,說殷大人請夫人回客棧。雲雀以袖捂臉,似從前般羞怯一笑,拉過她的手進入內室,指著一個寶箱,“夫人和殷大人的新婚之喜,我未能當面慶賀,甚是遺憾,特意備了這些禮物,許多千金難尋的,當作賠罪。”
姜螢螢不疑有他,自詡是雲雀的救命恩人,多重的禮都受得,當即叫人搬上馬車,運回客棧。孰料夜裡在殷恪面前開啟,竟是各種各樣的“玩具”,角先生、銀托子、相思套……即便她見多識廣,也不禁面紅耳熱。
殷恪在她合上箱子的前一瞬出手阻止,大咧咧蹲下,和她一起研究各種器物的用處,夜裡研究就算了,姜螢螢沒想到,他竟然把這玩意兒隨意帶在身上,難道他方才和朱宣見面清談時,便在心中琢磨,要對她如何如何。
姜螢螢想咬他的手背出氣,終歸只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連串輕吻。
“現在可開心了?”殷恪問。
“不開心,除非,你今天陪我去觀潮。”姜螢螢面帶挑釁。她知道殷恪今日的日程排滿了,進入景州,大大小小的官員都爭先和他見面。他從前在南方治了三年水患,那些官員,無論是否和他有過交集,如今都想攀上他,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