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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傷癒合結下的疤,因為時間過去太久,顏色早已變淡,但遍佈在他過白的面板上仍格外突兀。
“能給我說說它們的故事嗎?”千穆的指腹滑過男人落在肩頭的一道疤,語氣神色如常,實則並不給他拒絕的選擇。
Gin只道:“很久以前留下的,無關緊要。”
“嗯,看出來了,不是我們認識以後受的傷。”千穆說,“因為是你的過去,我很想知道。你介意告訴我嗎,陣?”
Gin還未開口表態,他就接著道:“我比較喜歡公平互換,你也可以問我。”
“都過去了,即使重提也不會在意,我們都是如此,所以,我不跟你客氣,你也不用跟我客氣哦。”
溫和關切且進退得當,看似把“公平”貫徹到底,誰都不會吃虧。
然而,這一局博弈進行到這裡,BOSS已然可以宣佈大獲全勝。
交換的只是過去的經歷嗎?
不,是彼此的印記。
BOSS解開了忠犬的項圈,碎掉那條本來堅不可摧的鏈條,他不打算用拘束自由的繩索束縛他,換成雙向的、無形的羈絆。
Gin和他同處一室的時間是所有人中最短的,卻是被迫操心受氣最多的那一個,男人知道。
因此,他明明白白告訴他:
——你對我無比重要,我想要讓你得到包括自由和幸福在內的所有。
這個男人比誰都要貪心,他不願意放棄任何一邊。
在意識到自己無法責怪他,甚至無法生出一分氣惱時,Gin就明白自己輸了。
“陣,考慮的時間太久啦。”
BOSS斜倚在被染上溫度的溫泉石邊,殷紅的雙眼被水汽浸染,裡面有柔軟的溫暖,卻也有他人無法責怪的自信:“你已經得出答案了,不是嗎。”
“……”
桀驁的銀狼無聲嘆息:“如你所願。”
“這些傷疤的過去很簡單。”
Gin的過去同樣很容易概括。
他是被組織養大的孤兒,有無數人和他一樣,自有意識起就在組織名下的孤兒院,有人會定期來到孤兒院,挑選出適合培養的好苗子,帶到總部接受訓練。
和他同期訓練的還有白井升,他們的年齡本來就沒差幾歲。
不記人臉的黑澤陣會對白井升有一丁點印象,只是因為這個白痴最不服管教,轉而就被扔進了實驗室,做了洗腦實驗的試驗品。
不止白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