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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沒有紙巾,自己舔乾淨!」
血依舊從指尖往外滲,我往裙襬上擦。
白色的連衣裙,紅色的血漬瞬間在上面暈染開,妖豔又醒目。
我聽到那個原本開口要吃核桃的女生說,「她是不是有病……」
隨後砰一聲。
徐嘉野把手邊的酒瓶砸碎。
玻璃碎片跟酒水濺了一地。
那女孩嚇得尖叫一聲,「阿野,你怎麼了……」
徐嘉野黑著臉站起來,「沒意思,走了。」
我沒動。
徐嘉野吼我,「核桃沒剝夠?」
我面色平靜地站起來,但下一秒極度的眩暈讓我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識耳邊滿是嘲諷的聲音,
「牛,燒這麼高阿野一叫還隨叫隨到。」
「要不說是阿野身邊的第一舔狗。」
2
也不怪他們那麼說。
徐嘉野從不忌諱在我面前對他的兄弟們說,「缺個替身消遣。」
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就齊刷刷轉頭看向我。
我只是安靜地坐著,不哭不鬧不惱。
心甘情願做替身。
我在他身邊乖巧聽話,但徐嘉野也有煩我的時候。
深夜大暴雨的時候,他曾經把我丟在路邊,
「你再像都不是她,以後別來煩我。」
我說,「我再想想辦法。」
「有病。」
他開車揚塵而去。
那次後我大概三個月沒有去找他,他又暴躁地出現在我面前,
「不是說想辦法?」
我如實回答,「在想,沒想到。」
他粗魯地把我拽進車內,「陪我去一個地方。」
自那以後,我又重新出現在徐嘉野身邊。
有一回深夜,他的朋友打電話給我,「阿野喝暈過去了。」
我到的時候,徐嘉野臉色慘白地躺在沙發上,彷彿沒有呼吸。
像死了一樣。
嗡一聲,我腦子一片空白。
直到過去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臟在跳動的時候,我的眼淚才止住。
「哭得好像阿野死了似的,放心,他就是喝大了,不是喝死了。」
但我還是不放心。
依舊把他送去醫院檢查了心臟。
那天我陪了徐嘉野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