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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得冒一定的風險。一旦你有想要脫離他們的意思,有人馬上會捅你一刀,這並不少見。”
“案發時沒人看見嗎?”
“沒有,沒人看見。當然,他們也不會讓人看見。兇手作案之前肯定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做好了不在場證明,等等。”
“但也有可能有人看見了。很不可能的人,比如,一個孩子。”
“深夜?在綠天鵝旅店附近?非常不可能,波洛先生。”
“一個孩子,”波洛堅持說,“她可能記得。她正從朋友家回來,在回家的某條近路上,也許。她可能在一條小路上或者透過籬笆看到了一些東西。”
“真的,波洛先生,這都是您的想象。您說的這些我覺得根本不可能。”
“可我覺得並不是那麼不可能,”波洛說,“孩子們確實會看到一些事。他們經常——您知道,出現在出人意料的地方。”
“但是他們回家後肯定會說看見了什麼吧?”
“也可能不會。”波洛說,“您知道,他們可能並不確定看到的是什麼,尤其是看到的東西讓他們有些害怕的時候。孩子們並不總是一回家就報告在路上看見了一場車禍,或者看到了暴力事件等,他們把自己的秘密隱藏得很好。守口如瓶,只自己去思考。有時候他們享受擁有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的感覺。”
“他們會告訴母親。”富勒頓先生說。
“這一點我覺得不一定,”波洛說,“以我的經驗來看,孩子不告訴母親的例子也數不勝數。”
“能告訴我萊斯利的案子為什麼讓您這麼感興趣嗎?一個年輕人因暴力而死的可悲案例,這種情況在現今社會太多了。”
“我對他並不瞭解。但是我希望能瞭解一些他的情況,因為他是近幾年被殺的。這一點對我來說可能很重要。”
“您知道,波洛先生,”富勒頓先生有些尖刻地說,“我實在弄不明白您為什麼來找我,也不明白您到底對什麼感興趣。您不會是懷疑喬伊斯·雷諾茲的死跟幾年前一個有前途卻輕度涉及違法活動的年輕人的死有什麼關聯吧?”
“人只有懷疑一切,才能發現更多。”波洛說。
“恕我直言,在處理一切與犯罪相關的事情時所需要的,都是證據。”
“您也許聽說了,有不少人聽見被殺的喬伊斯說她親眼見過一場謀殺。”
“在這個地方,”富勒頓先生說,“人們總能聽到四面八方的流言。他們聽得太多了,如果我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