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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氣,一不小心,將真話丟擲來:“其實我恨死那個男生了,他做錯了事自己尋死,憑什麼讓你這麼難受?他太自私,臨到死還要用那種慘烈的方式讓你記住他,他成功了,你以後都會記著他,你甚至為了他差點放棄小提琴。”
溫歡嗚咽哽塞,攥緊他的大衣,雙手顫抖。
齊照想到什麼。
一句重要話。
非常非常重要的話。
可能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的話。
他止住自己的義憤填膺,認真嚴肅地將這句話告訴她:“溫歡,你聽好。”
她仰面望他。
齊照:“你沒有錯。”
你沒有錯。
被人謾罵的時候,她可以告訴自己,你沒有錯。
被人關進櫃子裡的時候,她也可以告訴自己,你沒有錯。
哪怕丁源餘挑起全校同學對付她,她也可以告訴自己,你沒有錯。
可是。
面對丁殷然的死,她矛盾得無法面對自己。
她沒有想過讓他去死。
她只是想要遠離他。
為什麼他要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和她說對不起?
不做朋友就好了。
為什麼要死呢?
沒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了啊。
溫歡淚如泉湧。
心裡繃著的那根弦徹底斷開。
無法承受的那份迷茫和痛楚被淚水洗刷,她在齊照懷裡一遍遍哭泣呢喃:“我沒有錯。”
齊照聽她哭,她哭了多少聲,他心裡就被刀割了多少道。
他又急又難受。
但他清楚地知道他做不了什麼。
世上沒有真正感同身受這一回事。
他可以安慰她,可以開導她,但他無法代替她進行自我解脫。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牢她,任由她在他懷裡哭得像個小孩子。
齊照低下頭,暗自祈禱,期盼哭聲之後只剩笑聲。
第68章甜啊(52)
冬風蕭瑟。
回去的路上,竇綠白髮來微信:“學校那邊請了半個月假,你和歡歡先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後面的事媽來處理。”
之前他們在巷子裡遲遲沒出來,謝愷跑過去偷窺,看見溫歡趴在齊照懷裡哭得傷心,回到車上就將情況向竇綠白報告。
兩人一拍板,決定先撤退,謝愷直接跟著竇綠白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