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條裙子很襯你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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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共事的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看得到,看得越來越透徹。我的愛在我離開你之後甚至更加成熟。“還有,”我說,“薩特或許說對了理論上的愛,但他還是享受了愛的樂趣。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頭一次,我的訪客看起來不太自在。
“有時候我們就是想笑話自己。我們就是想做些傻事。”我指向我花園裡的一些人像。那些戴著石頭項鍊的人像。用海灘撿來的廢鑰匙做的風鈴。我把它們放在那裡提醒自己,以前我們如何大笑,你和我;我倒著唱歌,我們用無花果球玩弱智的遊戲。“要麼我們做點別的,”我說,“比如打一條有趣的領帶。”
“我該走了。”哲學博士說。
我把他的名片折成一隻小白鳥,插在一根樹枝上。
我們一起駕車的過程中,我逐漸瞭解你更多。一開始,我們大多在沉默中度過。我會指出葉子,或者我會說“不錯的一天”,但僅此而已。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樹木和花朵的名字。它們只是我們所去之地的背景。過了一週左右,我開始問你問題。都是小事。不是為了冒犯你或者警示你,只是出於禮貌。我第一次問起戴維時,你說你兒子非常聰明。沒了。但你清了清嗓子,試著避開一個難受的念頭。我記得我看著你的時間稍微久了一點,你瞥見我時臉紅了,就好像你害怕我注意到你有哪裡不對勁。我沒注意到。我只是在欣賞你眼睛裡的藍,想忍住不笑,卻一直想笑,因為它們實在很藍,你知道嗎。
我也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露出手臂。那是溫暖的一天。你解開袖口的紐扣,把袖子捲了上去。我情不自禁地盯著你柔軟的面板看。我以為你的手臂會是另一種樣子,但它們幾乎像是少年的手臂。我在心裡沾沾自喜。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加小心,就會暴露心意,但我就是忍不住看你看得入迷。我不能從你裸露的手臂上移開目光,直到天轉涼了,你停下車,穿上夾克。
於是我堅持問那些禮貌的問題,關於戴維。他的聰明才智與你無關,你告訴我。“他不是從我這兒遺傳的,軒尼斯小姐。他沒有從我這兒學到什麼,說實在的。”你謙遜地說出這話,意思是沒有人可以從你這兒學到什麼,就連有人能注意到你走進房間都算你好運了,你說話的方式讓我想給你一些什麼,你知道,一點能帶給你快樂的東西,讓你知道,你不是無關緊要的,對我來說你絕對是個重要的人。我注意到你了,哈羅德·弗萊,我想說。我看到你。每天我都看到你。整個週末我都恍惚度日,我在等待,等著星期一。我採購雜貨,洗洗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