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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呢?”
他也這樣定定地凝視著對方:“要不然結婚吧?”
廚房裡的光線明淨,清晰地看清戀人睫毛的顫動。
顧裕生笑了下。
“好啊。”
陸厝呆呆地眨著眼睛。
他做了好多的準備。
該怎麼求婚,如何佈置場地,怎麼設定驚喜而不是驚嚇的儀式,小玉不喜歡太張揚,可他也不能委屈了對方,這個尺度就很難把握,地點選擇在哪裡,是在浪漫的太平洋島嶼,抑或是上千年曆史的歐洲教堂,時機呢,當玫瑰花開滿山坡,還是趁夜幕中的螢火蟲在河畔閃亮?
兩年半的戀愛,他們很少談及婚姻。
講真,兩人幾乎沒什麼爭吵,磨合期很快就過去。
即使吵架,對於彼此的生活來說,唯一的區別就是由陸厝笑著抱顧裕生睡覺,變為氣鼓鼓地抱著顧裕生睡覺。
大概很多想說的話,都在心照不宣中,慢慢地展示給對方。
顧裕生一
步步朝陸厝走來。
廚房屁大點的地啊,就那麼兩三步的距離,也能給陸厝緊張得呼吸急促。
直到幾乎鼻尖相觸。
顧裕生親了親他的嘴角。
“怎麼樣,需要給你點時間考慮下嗎?”
陸厝艱難地吞嚥著:“……什麼?”
“就是,和我結婚。”
熬煮的時間那麼久,綠豆肯定都軟爛開花,沒加糖,發出帶著點微澀的清香。
陸厝的心跳得厲害。
“小玉,你這是在……”
“嗯,”
顧裕生笑著點頭,眼神柔和而堅定,只有耳尖稍微有一絲紅意。
“我是在向你求婚。”
連呼吸重一點,都不敢。
顧裕生拉過陸厝的手,在對方掌心裡放了個東西。
涼的,有些硬。
陸厝垂眸看去,是塊變形的長命鎖,沒多大,約莫也就幾克的重量。
“這裡,”顧裕生指給他看,“有我小時候的牙印,給咬癟了。”
“是我媽媽的嫁妝,一對金耳環,然後請老師傅給熔了,打成的。”
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無長物,這塊長命鎖還是幾個月前,突然在枕下發現的。
顧裕生眉眼彎彎:“知道嗎,我媽媽特別喜歡你。”
像是遠道而來的風,留下點祝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