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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時候身體不好,還要經常去廟裡,那現在,這個就是我給你攢的,最後一筆老婆本。”
他合上了陸厝的手。
“我祝你,百歲無憂。”
顧裕生很少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
他表情總是很淡漠,甚至稱得上有些臭。
腦回路奇奇怪怪的,很可愛,看起來,是個沒什麼公害的清冷小醫生。
陸厝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小玉有多好。
卻又捨不得拿給別人看。
只好把自己得到的愛,拿出去顯擺。
“什麼,你怎麼知道過年的時候,我物件在我枕頭下放了個大紅包?”
“袖口的刺繡好看嗎,小玉親手縫的。”
“別,家裡有人等著我呢。”
在外面,他對顧裕生的稱呼有很多種。
小玉,老婆,物件,我先生,我男朋友,我家那位。
那麼時至今日,又要多幾個稱謂,更加理直氣壯。
我的愛人。
我的另一半。
“怎麼樣,”顧裕生拉著他的手,“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怎麼杵這兒L半天,也不帶吭聲的。
怪緊張的。
他也是這輩子頭一次求婚啊。
步驟應該沒錯呀?
“小玉,”陸厝表情倒是很平靜,“你等我兩分鐘。”
顧裕生眯了眯眼,心裡犯嘀咕。
不會感動到哭了吧……
要出去洗把臉嗎?
他佯裝淡定地點點頭:“嗯,我去外面沙發等你。”
陸厝說了個好。
工作日的晌午,外面只有蟬鳴正躁,顧裕生坐在沙發上,不由自主地身板筆直,雙手交疊放在膝頭。
……簡直像要被老師提問的學生。
好漫長的兩分鐘啊。
門被推開,窗沿上的筆芯風鈴發出很輕微的碰撞聲。
灰色的瞳孔中,映出陸厝逐漸靠近的身影。
然後——
陸厝單膝跪地。
手中託著個藍色天鵝絨盒子。
很早就備下了,趁人家睡覺時候量的資料,內側鑲了枚小鑽,刻的數字,是他們相遇的那天。
“小玉,”
他仰起臉,叫著對方的名字,然後就變成了小結巴,什麼也說不好。
完蛋,除了這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