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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還是懷疑那個叫萊特的特派員嗎？”
“這是我的直覺，”賽琳娜看著派伊，“我能重來一次，是奇蹟對吧？也就是說我本身即是奇蹟，奇蹟的直覺也是奇蹟！”
派伊倒不是一定要否定賽琳娜，他只是想更慎重一些：“可是你第一眼看見萊特，也問了那種話不是嗎？你問他是誰‘教’的，這才是你的第一直覺。直覺這種東西，第一次的更準吧。”
“埃布林很沉穩，這個特派員太輕浮了，”科洛弗也持反對態度，“埃布林是那種被潑了開水在身上，也不會尖叫的人。他能夠耐心聽各種人講話。萊特先生麼……活波過頭了。”
“奇蹟不拘小節！”賽琳娜重重地拍了一下手邊的維修臺，“他是中心城的人，你們見過中心城的人那麼好說話嗎？我拽了他的領帶，他竟然只要我賠他早午飯！”
“還有二十五號。”為了嚴謹，派伊補充道。
“因為他不受重視，”局長說，“他是邊緣人物，沒嘗過權力的滋味。”
“你不是說他是關係戶嗎？”
“關係戶在中心城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掌權，這估計是第一次。”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像埃布林，”賽琳娜強調著，“我們才見他多久啊，再相處幾天，你們也會像我一樣充滿懷疑的。”
科洛弗沒有接話，轉而提出了一箇舊有概念：“他的習慣會不會是埃布林傳授的呢？”
派伊否認道：“埃布林為什麼要那樣做？他又不是自戀狂。”
他沒有指名道姓，賽琳娜卻有點不自在。她當時看到陌生人給她埃布林的感覺，第一反應就是埃布林教導過他。派伊這麼一說，她再想到埃布林的性格，突然渾身彆扭。
科洛弗認真地推測著：“為了傳達某種資訊。”
“什麼資訊？”
“比如，他在中心城，他是萊特身邊的人的資訊。”
“沒那個必要吧，這麼隱秘晦澀的方法，只有在埃布林確信我們都重來了，且他不能隨意行動的時候才可以實行。何況，改變一個人的語氣和行為，如果是使用潛移默化的辦法，不是要花上好多年嗎？難道埃布林早就來了？”
科洛弗沉思片刻：“……你說得對，是我想偏了。”
氣憤再度冷寂。
極其細微的嗡鳴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那是滋滋的電流劃過頭頂燈泡的動靜。
科洛弗恍惚間覺得自己還在睡夢裡，又或者是在棺材中沉眠，要不是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