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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後一次破例,我給你個內部優惠價,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掏腰包了,以後可沒這樣的好事了。”這行字,如同一道沉重的枷鎖,壓在了我們心頭。
“這……這是什麼意思?”小白一臉茫然,彷彿陷入了迷霧之中,那資訊非但沒有為她解惑,反而讓她更加困惑不解。我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急,路上我慢慢跟你說。”
我站起身,對著王姐擠出一絲笑容:“王姐,有活兒了,我們先走一步,改天再聊。”王姐笑眯眯地看著我,眼中滿是羨慕與讚許:“去吧去吧,這殯儀館裡,像你這樣年輕有為、心地又善良的小夥子可不多見。老趙真是好福氣,收了你這麼個徒弟。哈哈,不說了,快走吧。”
提到老趙,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是這裡的老人,也是我師父,從萌生退意到真正離開,只用了短短几年時間,卻成了許多人眼中的幸運兒。但我知道,這背後的辛酸與不易,遠非外人所能想象。
殯儀館的工作,壓力大、收入低、還時常遭受誤解與偏見。許多人對此避之不及,但出於種種原因,又不得不勉強支撐。王姐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她在這個崗位上堅守多年,早已習慣了那些冷言冷語和異樣的眼光。她曾向我吐露心聲:“喜好歸喜好,我從沒喜歡過這份工作,可又能怎麼辦呢?總得生活吧,這把年紀了,出去還能幹什麼?”
我與小白並肩走向停車場,她的沉默讓我誤以為她在為那條訊息而煩惱。其實,我只是暫時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我輕聲對她說:“小白,這趟我來開車吧,你去副駕駛休息會兒。”我主動接過方向盤,啟動了車子,駛離了殯儀館。
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小白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大叔,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說這次是賠本買賣?還有領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我微微一笑,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化解她的緊張:“哪有什麼機密啊,不過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罷了。說起來,你還記得張睿嗎?”
“張睿?蘇雨靈的那個男朋友?”小白眉頭微蹙,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但又不確定,“他的兒子是你……難道這次去世的是張睿的母親?”她的猜測讓我哭笑不得。
“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告訴你,張睿那次也是我負責搬運遺體,而且我還以內部優惠價幫他買了骨灰盒。那是我第一次破例,但絕不是最後一次。這次我們要去接的老太太,其實是我幾個月前答應過要幫她處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