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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的亂步朝我露出一個氣鼓鼓的表情。
啊,好像是高專宿舍樓下的那隻狸花貓。
我每次拿火腿腸逗它的時候,那張貓臉上就是這個表情。
發自心底的很想摸頭。
但我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亂步就一臉警惕的打斷了我。
“別想摸亂步大人的頭髮,怕被你的笨蛋氣息影響。”
……果然是同名同姓吧,之前就應該冷酷的走開。
我面無表情的想到。
*
“不過最後還是把他送到了樓下。”
此時的我已經坐在了駛向北海道的列車上。
“那個偵探社的名字聽起來有點奇怪。”夏油傑隨意點評了一句。
“確實。”我打了個哈欠,又開始昏昏欲睡。
也許是因為大病初癒,我最近總是精神不振。
“我再睡一會兒。”揉了揉眼睛,我連腦袋上的帽子都沒有摘,夏油傑上車之後還問過我熱不熱。
答案就是一點都不覺得熱,摘下帽子我反而覺得很冷。
一路睡到了站,等抵達北海道的時候,夜幕低垂,天色已晚。
夏油傑拎著我們兩個人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我則是睡眼朦朧的拽著他的外套下襬,迷迷糊糊的跟著走。
五條悟搞定任務之後,早早的甩開了輔助監督,以“今天的咒靈真是太噁心了,我要泡個溫泉療愈一下”這種說出去狗都不信的理由,又給自己申請了兩天的假。
隨著五條悟的能力逐漸穩定,咒術界的咒靈也稍微消停了一點,至少沒有再出現半年前那種爆發性井噴的情況了。
不過我覺得高層對他越發寬容的原因主要還是夏油傑不幹了。
眼下整個咒術界還在幹活的特級只剩下五條悟一個,所以即便再多不滿也只能嚥下去。
“102”
看著房間門上的號碼。
我剛打算敲門,房門就自己開啟了。
五條悟穿著淺藍色的浴衣,一手撐著門框,嘴裡還咬著一根漿果色的冰棒。
他開啟門剛打算說什麼,但卻在看到我的下一秒怔住了。
我沒想太多,直接伸手把他嘴裡的冰棒拿了下來。
“啊,是葡萄味的!”我忽然精神了。
反手把冰棒重新插回他嘴裡,我開開心心的一矮身,從他胳膊下鑽進房間裡。
“千奈越來越過分了。”五條悟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