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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嘀嘀咕咕。
我認真的翻冰櫃。
“誒,居然同時買了青葡萄和紫葡萄兩個味道嗎?”我半蹲在地上笑容滿面的拍了拍五條悟的小腿。
“悟醬你的品味在我的薰陶下越來越好了。”
“明明是你太好猜了。”五條悟咬了一口嘴裡的冰棒。
“只可以吃一根。”夏油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進來,抱著手臂涼涼的說。
……可惡啊,出來玩也要被管嗎?
我不理他,準備吃兩根。
誰想到剛把青葡萄冰棒的外包裝拆開,頭頂就落下來一隻手,直接把它搶走了。
我轉身怒目而視,五條悟臉上的表情卻難得的有些嚴肅。
“你臉色怎麼回事?”
這句話明明是對我的說的,但五條悟卻看向夏油傑。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天氣太冷,但千奈進房間至少有五分鐘了吧。”
夏油傑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仔細的看了看我,搞得我渾身發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怎麼了啊……我明明挺好的誒。”
“確實有點不對勁。”夏油傑抬腿走近,半跪在我對面輕輕捧起我的臉。
五條悟也湊了過來,用掌心貼了一下我的臉頰。
“體溫太低了。”
“我一見到她就覺得不對了。”
兩位主治大夫當著我的面就討論起來了,我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是躺在手術檯上的小白鼠。
“嗚嗚,你們放開我。”我連吃冰棒的心情都沒有了,渾身炸毛的站了起來。
“我之前生病太久身體太虛了不是很正常的嗎!”
“哪有咒術師身體虛的。”五條悟冷靜的指出問題。
“我不是咒術師,我是詛咒師,和你們不一樣。”我直接反駁。
夏油傑:……
“前兩天我有帶她去複診過,確實沒什麼問題。”
夏油傑揉了揉眉心站了起來。
於是我也跟著理直氣壯起來:“是啊是啊,我好的很。”
“等回去之後,我會帶她再去全身檢查一次的。”
我:……等等,怎麼會這樣。
想到回去之後又要去醫院聞消毒水的味道,我就已經開始悲傷。
生無可戀的去浴室換上了浴袍,我忍不住看了看鏡子。
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