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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要看好少爺。
他不敢有一絲懈怠。
半個小時後,車穩當地停在陵園外。
雨小了一些,但還在下著,雨絲落到人的面板上,像在撓癢一樣。
傅堯諍沒有撐傘,他抱著那捧心愛的小花,一步一步地走進陵園。
他曾經也這樣捧著一大簇玫瑰,跪地向林遲疏求過婚。
他答應過小疏,以後每年生日都給他送紅玫瑰。
時移事易,物是人已去,他依然固執地履行著自己的承諾。
那抹孤單的身影最終停在一處墓碑前。
林遲疏的墓孤獨地設在一片小花園裡,佔盡了風水優勢。
傅堯諍單膝跪地地蹲**,他眼裡的深情與悲哀終於投射在了對的人身上。照片上的人溫溫和和地笑著,一如生前,卻無法再給出任何回應。
傅堯諍垂眸,苦澀地輕聲說:“今天下雨了,我又沒帶傘。沒有你提醒,我總是記不住這些事。”他開始拔地上剛剛冒出頭的小青草:“你讓我忘了你,我做不到。醫生說這是病,治了三年也沒見好,其實這樣病著也挺好的。但是現在卻找到‘藥’了。”
“遲疏,他和你很像,但又不一樣。有時候我也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把人綁在身邊對不對。但我對他好,總歸是因為他像你。”
“我知道你又要罵我不清醒了,你罵吧,我聽著。”他拔完小草,抬手掃掉墓碑前那一簇枯掉的滿天星。轉而將自己手中生機勃勃的紅玫瑰放到了上面,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生日快樂,小疏。”
“我哥哥,不稀罕你的這句生日快樂。”
身後響起了令他厭惡的聲音,傅堯諍惡狠狠地轉頭看去,林遲越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衣,同樣冷冷地看著他。
“他從來都不喜歡玫瑰這種爛俗的花。他喜歡的是滿天星。哥哥給我數星星的時候,親口和我說的。”林遲越彎身,拿掉那捧紅玫瑰,重新放上一捧開得正盛的滿天星。
“你哪來的臉來看他?!”傅堯諍一把鉗住林遲越的手腕,順勢將他推開。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傅堯諍。”林遲越惡毒地反問:“你身邊,不是有新歡了?”
“...你別動他。”
“別動誰?你讓我別動的那個人是哥哥,還是那個肖乃嶼啊?”
“傅堯諍,你分得清這兩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