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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帕子拭了拭他的髮絲,問:「這是怎麼了?」
謝清麟卻輕輕拂開我的手,不承我的意,他盯著我道:「我日日都到扶風巷等著,可你卻一次都沒有踏足過,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驚訝道:「你去過那了?」
謝清麟皺起眉道:「日間去不對,夜裡去也對,我左右都尋思不出緣由。今日來一看,卻看到你正拿人取樂,好開懷啊。」
謝清麟是來吵架的,可我竟不惱。
我拿起案子上的瓶罐,往他眼前一晃,道:「你要不要試試我調的新藥,用的都是宮裡的寶貝,專治你背上的鞭痕。」
謝清麟一怔,眸色裡的冷戾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泛著水光的瀲灩。他手一伸,一把抱住我,臉龐埋在我的肩上,口齒有些含糊,有些耍賴勁:「月兒,我錯了,全是我的錯。」
「你自然是錯了,」我輕撫他的傷背,道,「置喪那日,你若是不來招惹我,便什麼事都沒了。」
說來也奇怪,父皇召我進宮要論周顯洛的罪時,我明明在那與謝清麟見過一面,可那記憶卻模糊得很,唯獨置喪那日在屋簷下的側首一見,清晰無比,烙印於心。
每每我不住動心,都會想起他對周顯洛滿心鄙夷的模樣。
可也因為這樣,他才能在我身邊,穩當地當著周顯洛的影子。
「你今日先走吧,改日我再去扶風巷見你。」
謝清麟卻問:「改日是哪日?」
「明日是他的忌辰,我今夜得給他燒紙,連燒三日才好,否則他總給我託夢,擾我清眠。」
「你總是不能安寢?」
我嗤嗤地笑了一聲:「前頭一大段你都白聽了?耳朵裡就只能入這幾個字。」
謝清麟一字一字道:「只有後頭的才是同你有關的。」
我默了默,催道:「你快些走吧,瞧著還有大雨呢。」
謝清麟突然問:「你還是放不下姓周的嗎?」
我瞪他一眼:「叫得越發過分了,你明明與他無冤無仇。」
「或許,或許有呢。」
「那他如今也礙不著你了。」
謝清麟自言自語道:「是啊,礙不著我,所以我還在意些什麼呢?」
我自以為心如死水,卻在這刻忍不住起了惱意,提裙踹了謝清麟的小腿一腳,匆匆地轉身進內殿,還讓人鎖起門。
婢女吃驚道:「殿下和二公子這幾日是怎麼了?爭著要氣對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