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趙玄,你不應該在這裡。」
「需要如何的理由呢?初初在這裡,我便來了。」他散漫地把弄著手中的玉佩,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逃犯」的身份。
我一時思緒萬千,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我看不懂他。
二皇子奪權早是天下人都能預料到的事。
說來荒唐,趙辛的母親是誰還未有人知,大概是趙庭在漠北時遇見的一個尋常女子,而在趙辛出生後的幾年,趙庭便回了朝中,將母子二人扔在漠北,許多年以來不聞不顧。
直至他造反登基後,千里迢迢送去一個二皇子的頭銜,至於那名女子,一生了結也沒有任何名分。
趙玄的生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後來的鐘皇后。
鍾皇后嫁到將軍府正是趙庭回京的那年,正好生下趙玄,也就是說,趙辛比趙玄要年長几歲。
這位皇后在趙庭踏著無數屍體登上皇位時,毅然決然拋棄榮華富貴,帶著九歲的趙玄進了白雲寺,從此常伴青燈,一心向佛,直至病逝。
我與趙玄得以在白雲寺相識,前朝公主與當朝太子也就結下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
過了幾日,二皇子已將全城上下圍了個水洩不通,幸好我居住的地方偏遠,人煙稀少,才逃脫了官兵的搜查。
若是沒有趙玄,山間的日子我一個人落得清閒寧靜。
只是現在,我與趙玄一日三餐的解決都成了問題,我本來就家中餘糧有限,實在沒有多餘的,去餵養一個成年男子。
趙玄又嫌我做的飯菜不盡人意,我氣得我摔門而去,留下一句,「要吃自己做。」
出人意料的是,趙玄做菜做得很好,我沒忍住多嚐了幾口,他便吝嗇地護住碟子,衣袖一揮甩下一句,「要吃自己做。」
我二話不說,把僅剩的幾塊肉夾到了我碗裡,我一邊吃著香,一邊口齒不清地罵罵咧咧,「也就那樣,一般,非常一般。」
「下次上山去抓野豬,我們就有肉吃了。」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野兔比野豬好抓。」
「不不不,野兔如此嬌小可愛,不可不可,出家人不可殺生。」此話甚好啊,我好像看到我這兩間破屋子變成了佛堂,禿驢趙玄捻著佛珠敲打著木魚了。
最近聽村裡人說,附近有戶人家拐了個清俊的小相公回去。
我好奇地探出頭,誰啊誰啊,如此有能耐。
幾個在地裡忙活的村婦們也難得地伸起腰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