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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去。
於是我跟著大家夥兒一路走去,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終於在我家門口停了下來。
這好像是我家。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其他人已經排成一行,踮起腳齊刷刷地看向正在打掃院子的趙玄。
這小夥模樣俊俏,我看是大富大貴之命。
這戶人家誰的命這麼好啊,得了個這樣的相公。
好像是個小姑娘。
我趕緊接上話,聽說那小姑娘人美心還善。
我拐了趙玄到這大山深處的罪名算是坐實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趙玄為了補貼家用,決定去山上採些藥草去賣,一路山路崎嶇,柳暗花明,遇見不少人,隔壁村的人也知道了,杏花村有對小夫妻,每天上山追著野豬跑。
除此之外,倒也過得還算清閒。
趙玄不知何時對我這院子起了興致。
「初初,院子裡真是荒蕪。」「花草太過鮮麗,我又不喜歡。」「初初小時候可愛哭了。」
這我無法辯駁。
回想起那段往事,父皇母后突然從我身邊消失,趙玄成為了我唯一的玩伴。
我整日跟在他身後喊著「燕歸哥哥」,他有時在房中寫字讀書無暇顧及我,我就抱著院子裡那棵木犀樹使勁地哭。
九歲的趙玄無奈地靠在旁邊吟起詩句,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我不為所動。
「再哭眼睛就要瞎了哦。」他彎下身子,溫柔地與我對視,第一次撫摸我的頭頂。
我往袖子上抹了抹鼻涕,一溜煙兒地又跟在趙玄後面,「燕歸哥哥,陪初初玩。」
「初初現在還會哭嗎?」
我一怔,想起十五歲那年,我與趙玄分別,他那時一身青衫立著,面無表情,向我投來匆匆一瞥。我心裡一震,「燕歸哥哥」。
我下意識地捏緊了衣角,輕輕地喚了一聲,心裡既期盼著他聽到,又害怕他聽到。
在長久疾病的折磨下,鍾皇后突然逝去。
後來趙玄就離開了白雲寺。
他離開後,我生了一場大病,寺裡的人都以為我命不久矣,又是前朝遺子,索性將我送給一個老郎中,帶著四處尋醫問藥,沒想到不知哪個偏方,竟讓我苟活了下來,再後來老郎中逝去,我只身流浪四方,就不再覺得有什麼哭的必要。
「那年你丟下我的時候,我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