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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西風凋碧樹
芳華怨:煙花易冷為誰折腰
我是皇后,但皇上他不愛我。
他負我良多,我手上也沾滿血腥。
我要好好活著,讓他日日提心吊膽,我們兩個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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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三,我去大雄寶殿上香的時候,遇見一位故人。
「故人」這個詞也不盡然,因為那只是眉眼間依稀有八分相像,卻並非是本人。
李福德將她帶至我御前的時候她還在發抖,跪在我的面前結結巴巴地請安:
「民女……洛……洛璃拜見皇后娘娘……」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沒理她,轉頭問兩旁的人:「你們瞧瞧,像不像?」
兩旁的宮人默默不敢言,還是李德福膽子大,上前低聲地回:「有八成。」
我掀開面前的帷幔,走到她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顎。
她溫順地順著我的力道抬起頭,眼睫掛著淚珠,受了驚一樣地眨了眨,像只落了水的小鳥兒一樣,在我手上瑟瑟發抖,淚流滿面。
我輕聲細語地問她:「大雄寶殿是皇家寺廟,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嗚咽著搖搖頭,說:「皇后娘娘饒命——」
我不屑地輕挑了挑眉,吩咐左右:「大雄寶殿是皇家佛地,焉能有如此荒堂穢汙之事,拉下去杖斃了吧。」
梁兆找這樣相像的替身估計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的,被我這樣輕飄飄地杖殺了,所以晚上我還未用晚膳的時候,他就一路疾馳來到了寶華殿。
外面風大夜寒,所以他的衣袍袖間也帶著一股子冷意,殿門口兩旁的長足燈被他疾馳間的寒風閃滅了幾盞,有宮娥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點燃。
我向來怕冷,所以燃足了火盆和地暖,暖意薰香中我略抬了抬眼皮,問他:「陛下從皇宮一路趕過來,行色匆匆,不知可用過晚膳了?」
他看著我,眉眼間帶著疾馳的怒意和質問,問我:「她只是個普通人。」
我打斷他的話:「是位像春華的故人,單憑那張臉我就不會讓她活下來。」
我似笑非笑地抬起頭望向他,「難為你了梁兆,想得到把人藏在大雄寶殿,要不是我臨時起意想來上香祈福,你準備在這裡將她養到幾時?」
這裡是大雄寶殿的偏殿,正後方是彌勒菩薩的壁畫,兩旁的帷幔無風自舞,我站起來,殿內鋪著厚實的地毯,踏上去落足無聲。
我走到梁兆的身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