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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肚子裡就是個不安生的性子,整整折騰了她一整夜,好不容易才將我生下來。
她讓我爹給我起名字,我爹說外頭的月亮又大又圓好像一個剛出鍋的黃金燒餅,所以孩子不如叫……丁燒餅。
說到這裡我娘笑得岔氣:「我開始尋思女孩子叫丁月也很好聽,沒成想能叫燒餅。」
最後還是鄰居的說書先生挽救了我這個沒讀過書的爹起的破名字,先生說:「嬋娟也有月亮的意思。」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姐,聽說致遠哥成了舉人,這回我回來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吧!」阿年笑著打趣我道。
我眼看著我爹的臉色不好,連忙岔開話題:「回去我炒兩個小菜,你陪著爹好好喝一壺。」
阿年是木匠學徒,只在家裡待了一天,說師傅那還有活得趕緊回去才行。
然後我的日子便又恢復了往日那樣,寧致遠繼續讀他的聖賢書,我接著賣我的豬肉。
後來寧致遠收拾好行囊準備進京去趕考,臨走前我爹掏出幾貫銅錢不由分說塞進了他的手裡:「路途遠,用錢的地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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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三推拒,但拗不過我爹只得感激地收下,他同我講:「等我回來。」
我說:「好。」
又過來幾個月,我等來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寧致遠高中探花,壞訊息是他即將迎娶光祿寺少卿的千金。
我問:「爹,那我呢?」
我爹說:「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我成了縣裡的頭等大笑話。
說我傻的,說我貪的,說我執迷不醒的,說我毫無自知之明的。
我只覺得奇怪,明明倡導讓女子忠貞不二的也是這些人,怎麼到了我這裡就要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因為寧致遠高中了探花,身份上與我天差地別,如此所有的錯就都在我身上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能理解他的做法,但我很難原諒。
所有人都以為寧致遠不會再回來了,畢竟留在京城裡的日子可是和這小縣城比不了的。
可寧致遠他偏偏回來了,同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光祿寺少卿及其女。
「這小子還有臉回來!」我爹氣的就要去寧家上門討個說法。
我拽住我爹不讓他去。
我爹不顧我的勸阻:「娟子你鬆手,我倒是要去問問他還知道廉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