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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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哭了,雲卿,不許再哭了。
我們以後,只靠自己。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一個打算也被梁熠無情毀滅。
翌日清晨,我一碗粥還沒喝完,蘇霜就匆匆進來遞給我一封信。
是蔣老闆寫的,語焉不詳,大意是有人出了更高價入股,來人權勢很大,他不好拒絕,只能委屈我下次再談合作。
生意人的「下次」,只不過是空頭支票。
而那個逼迫蔣昌海對我說「下次」的人,用腳指頭都想得到是誰。
我想我大概知道,從前要封殺我的人是誰了。
我將信燒成灰,感覺氣都透不過來,重重錘在桌子上,將灰燼錘得四飛。
梁熠,你行,你真他媽行。
我一腳踹開梁熠的書房。
梁熠正站在國境地圖前,聞聲轉過來看我。
他穿著墨色軍裝,背脊挺拔得像一支竹。
見我盯著他,他挑了挑眉,語氣稀鬆平常:「有事?」
如果目光有實質,我的眼睛裡一定燃著熊熊怒火。
玉石俱焚的烈焰。
「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梁熠若無其事地避開我的目光,說:「拋頭露面,強顏歡笑,那算什麼好事。」
我一巴掌拍在他書桌上,聲音都惱怒得變調:「之前在海城封殺我的人,是你吧?」
梁熠在地圖上畫下幾筆,將鋼筆丟回筆筒,走到我面前。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我的臉頰,聲音彷彿還帶著笑:「我想把你留在身邊啊。」
他不發瘋的時候,真是容易給人深情款款的錯覺。
我偏頭躲開他帶著一層薄繭的手指,說:「你把美嬌娘娶回家,做你的大軍閥。放我出去做生意、登臺唱戲,我絕不會干涉你半分。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梁熠笑了,捏住我下巴逼近我,用那種聽了一個笑話的語氣說:「你要對我不客氣?我倒很期待,大小姐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呢。」
11
怎麼不客氣,我還能怎麼不客氣?
我打也打不過他,罵倒是罵得過他。
可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每次跟他吵完我都心率加快,氣得頭暈眼花。
連續五天,我天天去梁熠書房痛斥他毀人前程的醜惡嘴臉。
梁熠是誰啊,能讓我嗎?
我拿出唱「海島冰輪初轉騰」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