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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心,做弟弟的也怕是要辜負嘍!”
說著,便見屈原信步走了進來。他身上的繁複貴服早已換成一襲霜色錯花紋底的窄袖錦衣,腰間一條石青革帶,兩端系無紋白玉帶鉤,更顯長身鶴立,孑然清傲。
“靈均,來得正好,大君處如何?”屈由眼睛一亮。
屈伯庸夫婦亦是急切與探究地望向幼子,只是一時剋制著沒有問出聲來。
屈原眉毛一掀,便已將哥哥的期待與父母的焦色盡收眼底。他垂下眼睛微微笑了笑,換上慣常的散漫神色:“能如何?仍是那張儀借璧之事罷了。”
“那你是如何回答大君的?”屈伯庸終究還是焦急地問了出來。
“我?”屈原略微一頓,繼續微笑道,“我能說出什麼機妙,左不過平日在父親身邊慣聽的一些泛泛之言,隨口謅的,已記不清了,應付過去而已。”
“大君於你難道沒有招攬之意?”屈由有些失落。
“縱是有,我也必是難以勝任,所以早早借更衣而去矣!哪能給大君以開口的機會?”說罷,屈原還露出狡黠的微笑。
屈伯庸無聲地鬆了口氣,眉宇間的烏雲不覺間散去了大半。
“你個豎子,與大君也敢開這種玩笑!”柏惠笑著嗔罵道。
屈由亦是搖頭苦笑,拿這個玩世不恭的弟弟沒有法子。
屈原向爹孃略施一禮:“父親、母親,朝中事已回了,靈均還有事要辦。”說罷,轉身便向門外走去,路過哥哥屈由時,快速向他使了一計眼色。屈由會意,微微點頭,亦告辭而出。
及至門口,柏惠關心問道:“要去何處如此慌張?”
屈原腳下未停,人已走出門口,聲音悠悠傳來:“自是哪裡於朝堂遠些,便去哪裡!”
兄弟二人走後,屈伯庸與夫人坐於房中良久無言。
第二日清晨,郢都郊外的鄉道上,屈由與屈原正自策馬疾行。屈由側頭看看屈原額頭上已經滲出的細密汗珠,不由無奈暗歎,勒住馬頭,停在了路邊。
屈原見狀也忙勒馬,問道:“為何停下?”
屈由將隨身水囊遞過去說:“趕路急,怕你身子吃不消,稍事休息片刻再行。”
屈原接過水囊,並不急喝,先下馬自鞍後解開一個包裹,小心取出一盆碧綠清香的蘭草,將囊中之水緩緩倒了一些在盆中,見盆中泥土將水悉數喝飽,這才放心地在自己口中也灌了一些。
屈由見狀,有些疑惑地問道:“這盆蘭草之名貴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