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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剛剛掉落的相機撿起來,胳膊伸長,鏡頭對準躺在晚風之中的我倆。
倒下的一瞬間,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好像換牌子了,這款沒有原來的好聞。
他說:“你做個搖滾一點的表情。”
“什麼搖滾。”我笑他,“我只會帥。”
說著我把下巴一收,笑臉也先不露了,我不笑的時候更帥,這可是柳江自己說的。
相機不像是智慧機,朝向我們的只有鏡頭,看不清顯示屏裡的具體模樣,快門按了幾次,我不滿意柳江舉相機的方向。
我說我來吧,伸手就要去拿柳江手裡的相機,結果一把居然沒夠到。
柳江甚至沒故意不讓我拿,他只是那麼舉著,結果我的手指只能摸到他掌根。
我分外不滿:“你悶聲偷偷長個子是吧?”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只見柳江一臉委屈而無辜:“這也不能怪我,我還愁校服褲子最近短了呢。”
我一巴掌拍他前胸上,不知怎的還拍到了他癢癢肉,他笑得縮起身子來,像條水池裡一拱一拱的錦鯉。
不過很快他收住了笑,壓低聲音對我說:“楊平生,沒準我以後比你高很多呢,到時候你還得仰頭看你,然後我低頭看你。”
他這一句嘴賤換來我更多個巴掌,他為了躲我滿床亂爬,不過爬之前還是貼心地放好了相機,再同我絕地跑酷。
雖然我力氣大點,但還是勝不過柳江的長手長腳,不僅他縮起來的樣子像魚,逃跑起來也像,我根本抓不住。
不過柳江確實說得沒錯,他將來真的比我高了,我最後一次問他身高的時候是在大三的某一天。
為什麼記這麼清楚?因為那是我談女朋友之前最後一次和他出去玩。
他約我看音樂會,是一幫唱歌很厲害的老外,宣傳冊上名頭介紹了許多,我看不懂,他願意看那我就陪他去看吧。
現在想想算了,那票應該是顧童宇送他的,還能貼心送兩張,大概是知道我的存在。
總之在入場之前他站在場外抽菸,其間有幾次有黃牛過來搭訕。黃牛很聰明的,在劇場外專找長得好看,個頭又高,臉又小的人搭話,因為他們預設能長成這樣的都是演出圈裡的人,多條人脈,沒準就能低價多收幾張演出票。
等幾個黃牛被打發走,我轉頭去看他,意識到他比上次來見我時似乎又高了些。
我問他:“你現在多高?”
他把煙叼在嘴裡,視線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