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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爺爺在她旁邊打下手,兩人時不時因為瑣事拌兩句嘴。
柳絲絲今天沒有吃完飯就直接回房間,她在樓下客廳看電視,電視開著,現在是新聞時間。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忽然離開位置,走上樓梯,看到正在二樓樓梯旁的我們。
包括走廊盡頭房間裡的顧童宇,他離我們只有不到十米,他也隨時可能開門來尋找我們。
柳江的胸口在起伏著,看得出他有些沒來由的緊張。
我倒算是平靜,暫且平靜。我安靜地把剛剛準備反抗的胳膊撤下去,上前半步,手向他耳垂靠過去。
他猛地把眼睛閉上了。
第22章 柳江,我想要瀟灑
肯定有人以為我要對著他剛打上耳洞的耳垂按下去了。
我自己都要這麼以為了。
但我沒有,我只是把他隨著動作垂落下來的髮絲撩回去,掰著他的下巴往左偏,湊近了看那亮閃閃的水鑽。
柳江緊緊閉著眼睛,估計他也以為我要按他耳釘了。
我哪有那麼壞?好吧,曾經有。
我沒穿環打孔過,但我覺得被針刺穿如此一段皮肉不可能沒有感覺,更何況是傷口還沒開始癒合的第一天。
我的呼吸肯定打在他臉上了,因為我瞥見他緊閉的眼睛在動,睫毛一抖一抖的。
其實我對看人的傷口沒興趣,我喜歡漂亮的東西,水鑽放在耳垂上的漂亮只是柳江未來能達到的十分之一,我圖的只是這一刻做個小偷一般的竊喜感,以及他聽話的樣子。
好像我還是挺壞的。
“好了,看夠了。”我放開他,後退一步。
雖然我以為自己沒緊張,但驟然回到鼓膜裡的心跳否認了我的自我看法。一瞬間,屋子裡的其他聲音也變響了,走路聲,交談聲,電視新聞播報聲,木地板的咯吱聲,還有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
我轉回腦袋,他在看著我。
我問:“怎麼了?”
他抬起一隻手摸耳朵後側,搖搖頭,偏開視線,我看到他耳廓紅了,我剛剛明明沒碰。
我倆從黑暗的二樓角落轉移到了光明的客廳,柳絲絲正靠在沙發上玩手機,看見我倆一前一後走到冰箱門前,都忍不住問:“你倆怎麼跟做賊似的?”
我替代了平時的柳江,嘿嘿一樂,把一罐汽水抱自己懷裡,又塞了兩罐到柳江手上。
然後我們又做賊一般回了二樓,一路上,我看到柳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