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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拉罐冰了兩次耳朵。
重回練習室,這次的我和他都無比老實。
我低頭看書,頭也沒再抬起來過,柳江老老實實練貝斯,顧童宇說怎麼改他就怎麼改,我倆都顯得乖巧聽話。
連顧童宇都開始納悶,他問:“你倆這是去拿汽水了,還是被人威脅了?”
柳江已經恢復了他平時的樣子,只顧著樂,也沒回答他哥的提問。
我趕在天徹底黑之前回家了,那天柳江沒送我到巷子口,他只送我到門口就停了,原因是我趕他。我說你剛打耳洞別受了風寒,回去好好養病,他笑著罵我傻兒子,但也就在門口停下腳步了。
我又往前走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身後的門關上。
那週四就是期中考試了,我在剩下的幾天時間裡沒做什麼除了學習以外的事情。
週四上考場,我因為轉校錯過了開學摸底考試,所以被分到了按成績排的倒數第三個考場,我在這裡遇到了憑自己實力考進來的柳江。
考場老師認識我,知道我是無辜拉進來湊數的好學生,特地把我桌子拉得和其他學生之間遠了點。
開場先考語文,一群殘兵敗將還算坐得住,第二場是數學,考場裡的學生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四周此起彼伏響起拋橡皮和筆蓋的聲音,想必他們正在使用玄學手段決定每一題的選項。
第二天先考理綜,選擇題多,屋子裡的拋接聲更響了,甚至有幾次,被他們失手拋飛出去的橡皮竟滾到了我腳底下。
我藉機抬頭看柳江,他沒有靠玄學決定自己的命運,而是睡得正香。
我重新低下頭,開始為了我媽說好的獎勵而奮鬥。
最後一場考英語,一屋子人睡下了大半,只有我堅持寫到了最後,後來監考老師都閒到輪流來看我答題了。
晚上四點,考試結束。
考試成績是在下週一公佈的,班主任走進教室,看樣子就是要來總結期中考試成績,班裡的學生東倒西歪,我坐得平靜,我已勝券在握。
當班主任宣讀班級裡唯一一個殺進年級前十的人的名字時,我看見前排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