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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我今天一樣,用/刀/劃/破/了/動/脈,只是她成功了,而我沒有。”
“..............”
葉裕繼續說:“那個人,對我姐姐的痴迷幾乎到了瘋魔的地步,姐姐死後,他一直在找替身,只要長得和姐姐有某個地方相似,就會被他收入囊中,他出錢,對方獻/身。可是這樣並不能滿足他變/態的欲/望,在我18歲那年,他把我捆到床上,說了一句‘我差點忘了,你才是,最像你姐姐的人。’”
葉裕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淚,他回想起了某處不願面對的可怕記憶。
肖乃嶼還在震驚中無法回神,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葉裕稍稍平復後,聲音已經帶了哭腔:“...葉家被他打壓得不行了,父親這個時候扯上了財務糾紛,母親患了癌症,他把我逼到了死路上,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咳咳...我設想的18歲,應該是在大學校園裡追逐自己的夢想,可現實呢?那一年我...我被關在那棟房子裡,錄取通知書被扔進了垃圾桶,我每日在折磨中醒來,在屈辱中昏厥。小嶼,你知道我腺體上的病是怎麼來的嗎?”
“...也跟他有關?”
“我和姐姐,雖然外貌相似,但資訊素卻完全不同,我姐姐的資訊素是紫羅蘭,而我呢,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草,他想要改造我的氣味,讓我變得更像姐姐。那段時間,醫生不斷地往我身體裡注/射各種藥/劑,我的兩隻胳膊上全是針/孔。”
“終於有一天,藥物排斥,險些要了我的命,我大概昏迷了七天,後來是聽醫生說的,那七天裡我心臟驟停了四次,把那姓白的嚇得魂都丟了。”葉裕慘淡地笑出了聲:“我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他怕我死了,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我姐姐的影子了。”
“葉裕...”
十四歲之前的肖乃嶼也苦過,可之後的九年,他完全被傅堯諍“泡”在了空氣都沁著甜味的蜜罐裡,“泡”得他識不出人間愁苦,更無法設想這世間某些人可以瘋魔到何種地步。
”可惜,那一次我沒死成,但是腺體上的病根卻是落下了,我很容易過敏,一旦過敏,就會強制發情,引發性///癮,藥物根本解決不了,我只能依賴那個人,就算我跑得再遠,一旦發病,還是要跪著回到他身邊,毫無尊嚴地...你說,這樣的我,跟性///奴有什麼區別呢?”
“你別這麼說...”肖乃嶼難過極了,他不敢相信這個平日裡活潑開朗的好友居然在心裡把自己貶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