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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低下。
葉裕卻不以為然,他似乎習慣了直面那個不堪的自己:“我險些死了,他才肯答應我,給我自由,讓我上完四年大學,但是,必須對外隱瞞性徵,他那變態的佔有慾時刻警惕著別人來覬覦我Omega的氣味,多可笑,我的味道都被改得面目全非了,誰會願意靠近這樣的Omega?今年,是我畢業後的第一年,他等不及了,說我已經違約了,我不願意回去過禁/////////臠的生活,他就直接把我隱瞞性徵的事情曝給了媒體,毀了我所熱愛的事業,逼迫我回去。”
肖乃嶼皺緊了眉頭:“性徵這件事,我早就猜想過會是你身邊的人洩露的。”只是沒想到會是白烽——這個明面上幫著葉裕的人,暗地裡,卻是整件事的幕後推手。
葉裕說:“他後來發現媒體把我寫得太不堪了...咳咳...才花錢壓下去的,可能是覺得那些詞彙玷汙了這張酷似我姐姐的臉吧,今天這場所謂的婚禮,不過是圓他多年前的夢,同時也是將我徹底推向牢籠的一個儀式。”
“除了這條命,我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他的東西。”
“小嶼,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在那通電話打完之後,我就已經將自己的命交到你手裡了,其實就算你沒來,我就此死去,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我不甘心,誰願意一輩子活在別人的影子下呢?白烽害死了我的姐姐,摧毀了我的家庭...覆滅了我的人生,我總要向他討回點什麼才甘心!”
肖乃嶼聽到這裡已經全明白了,他只握緊了葉裕的手:“不管你想做什麼,只要我能幫得上,我就一定會幫。”
“我這副破敗的身體才是禁錮我的鐵鎖鏈,這兩年我攢下的錢已經足夠去國外做一個腺體移植手術了...咳咳...”葉裕的眼中終於有了些許光亮:“只有進了醫院,才能脫離白家人的監視,只有割了/腕,白烽一時半會才不敢動我,但是如果我想從醫院逃到F國,就需要你幫忙。”
“我明白了,你想躲開白家的眼線悄悄出國對麼?這個問題不大,我可以幫你。”肖乃嶼猶豫半刻,凝重道:“但是葉裕,腺體移植不是小手術。這項技術還沒有成熟,我擔心會有危險...”
“小嶼。”葉裕打斷他,聲音虛弱卻決絕:“比起繼續待在白烽身邊,我寧願下不了手術檯。”
話說到這份上,肖乃嶼就知道自己多勸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