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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了,難受嗎?”
餘煦卻像沒聽進去似的,眼神還有些迷糊,看見他坐在那裡就下意識貼過去,靠在他身上,撒嬌似的抱住他的腰,話音含混:“難受……怎麼才回來,我好想你……”
看樣子還沒醒,開口也像在說胡話,說著說著摻了點兒委屈,像以前學校開家長會,座位空著被同學說閒話了,回家忍著哭腔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小孩子。
原來這麼沒安全感。
“難受就躺下,”餘昧摸到他後背潮了一片的衣料,有些無奈,“先鬆手,我去給你拿藥。”
小動物聽出他話裡的警告意味,猶豫片刻,還是依言鬆了手,也不用他操心,自己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巴巴地看著他道:“藥箱在茶几的抽屜裡,嗯……我可能是著涼,加上前幾天易感期——感冒藥就可以了,裡面應該還有退燒貼。”
算是挺讓人省心的病號了。
餘昧聽著他黏成一片的聲音,還是心疼,點了點他的嘴唇以示禁言,起身拿藥去了。
回來時還帶了杯溫鹽水。
他自己體質偏弱,平時生病都是能熬則熬,熬不住了才找向蝶拿藥,有時候感冒影響喉嚨狀態,上臺前會灌溫鹽水——對他來說挺難喝的,每次灌完都有些反胃。
餘煦看起來卻沒什麼異樣,吃了兩片藥,垂著眼慢慢喝完一整杯,似乎還挺滿足的。
餘昧都懷疑是自己搞混了糖和鹽,等他喝完還問了一句。
“是鹹的,”餘煦朝他笑了笑,眼睛溼漉漉的,晃著一層柔軟的碎光,“我只是有點高興。”
反正是餘昧親手端給他的,就算換成砒霜,他大概也會甘之如飴。
餘昧無言以對,撕開一片退燒貼糊在他腦門上,然後往他嘴裡塞了根溫度計。
——38.3,對成年人來說算是高了。
剛才看不清,開了燈他才發現餘煦的臉很紅,泛著不太自然的血色,額前的頭髮有些潮,睫毛也被打溼成一綹一綹,沉沉地抬不起來。
他伸出手,理了理小孩睡亂的劉海,溫聲問:“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餘煦搖頭,聲音不如平時明朗,聽起來有些虛弱,“每年快入秋的時候都會病一次,過兩天就好了。”
還有這種生物鐘。
餘昧略微皺起眉:“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一般這時候你都很忙,”餘煦笑了笑,藏在被子裡的手不太安分,又偷偷伸出來牽他袖子,“而且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