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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病……可能只是想家了。”
他是在秋天走失的,被孤兒院撿到的時候也沒有厚衣服穿,環境從天上跌到地下,就生了一場重病,說是快入春了才好。
被他一說,餘昧倒是想起來了:“對了,前幾天向蝶找到一份八年前的報紙,上面有一條尋人啟事,找一個在海洋館附近走丟的男孩子,年齡和外貌特徵都對得上,但聯絡電話已經打不通了……等過幾天有空,我讓人去上面提到的那個地址拜訪看看。”
餘煦沉默了一會,問他:“那個號碼是多少?”
“137開頭的,”餘昧看見他眼神暗了暗,又道,“記不太清了,我讓向蝶發給你。”
餘煦卻輕輕搖了搖頭:“不用了,不是這個……地址呢?”
餘昧回憶片刻,報了一個路名。
“應該不是,”餘煦輕聲道,“我家在郊區,沒有路的。”
他的語氣很平靜,並不算失落,只是還生著病,聽起來有些啞,有氣無力的,就無端聽得人心疼。
餘昧摸了摸他的頭髮,撥開劉海,換了一片退燒貼,也不說話了。
這樣的場景在他們之間出現過很多次——沒有成百也有幾十次了——他找到某條若干年前的尋人啟事,告訴餘煦,看到一點可能性又很快歸零,最後往往以失望告終。
就像不會有人家十年前丟了孩子,八年前才貼尋人啟事——看到的時候他也知道希望渺茫,卻還是忍不住試一試,試了那麼多次,兩個人都快麻木了。
“我小時候沒上過學,是請老師來家裡教的,”餘煦沒頭沒尾地開口,呼吸撓在他手腕上,有些癢,“好像也沒有什麼朋友,身邊很少有同齡人,一出生就在那幢房子裡,和媽媽一起住。”
餘昧“嗯”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她是江南人,會燒醋魚,還有龍井蝦仁,手藝很好……爸爸有時候下午回來,晚上吃完飯就走了,也有時候週末來接我們,開很久的車,去另一個城市玩,但從來不在家過夜。”
“媽媽說他要上夜班,工作很忙……嗯,他確實總是西裝革履的樣子,對我和媽媽倒是很好,在家的時候總是笑盈盈的,還有點妻管嚴。”
他一頓,似乎笑了一下,沒頭沒尾地說:“哥哥,我有時候在想,我會不會是私生子……所以他們才不敢找我。”
餘昧看著他低垂的眼睛,不知該怎麼回答。
——說實話,他也有過類似的猜想,娛樂圈裡隱婚、出軌甚至有私生子的傳